讓他失去女兒在前,被妻子拋棄在後,午夜夢迴可曾見到他站在你們床頭向你們索命?”
中年『婦』女慌張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南宮沛兒冷笑一聲,笑聲淒涼,“當年你們夫『婦』在劉興華家住著,照顧他唯一的女兒劉佳佳,你怨恨劉興華夫『婦』給的工資少把氣撒在劉佳佳身上,導致她離家出走被抓。後來怕事情敗『露』,覺得我和劉佳佳有八分像,將我關在劉興華家不讓出來,我能逃得最遠的方向就是南門小巷,幾次逃跑,你”南宮沛兒指著中年男人,“將我抓回來,每次都把我打個半死,威脅我不準再逃,『逼』著我承認我就是劉佳佳。我在南門小巷的牆上刻了一排又一排的字,你們每次找到我都要把那些字給化花了,你們夫妻二人將我看的死死地,生怕我逃跑,怕劉興華夫『婦』要人的時候交不出來,你們用鎖鏈把我鎖在房間裡,連去學校也是讓劉茵寸步不離。後來劉興華在四川的公司被惡意收購,她妻子和情人捲款消失,你們就讓跑黑車的親戚把我連夜送去了成都,讓我日日被劉興華打罵,有家不能回。”南宮沛兒猛地伸手拉開衣領,左邊耳朵下的勃頸處一塊猙獰的疤痕直到肩膀,惡狠狠的看著中年夫『婦』:“這塊疤就是拜劉興華所賜,你們都是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