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苦思冥想了千古絕句,能夠在今日的宴會上一鳴驚人,誰曾想徐聞竟然壓了他一頭。
最重要的是,若是輸了,可是要學三聲狗叫的,一旦他真的這麼做了,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外出遊走?
甚至連帶著隴西李家都會跟著成為笑話。
並且還有燕王朱棣在此坐鎮看戲,他想要反悔也不行啊!
“諸位,能分出高下嗎?”
徐聞笑著調侃道。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也再度難看了一分。
就連李少雲的狗腿子都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那幾名老學究,紛紛看著徐聞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後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一名年歲比較大,頭髮花白的老者笑著說道:“經過我們的一致認可,徐大人的詩更勝一籌!”
“轟!!!”
李少雲只感覺自己的腦海一炸,整個人頓時一臉的絕望。
“這怎麼可能?”
“他不過只是一個窮小子,怎麼可能有如此胸襟,能夠寫出這麼好的詩呢?”
不少狗腿子都小聲的嘀咕道。
李少雲一聽,頓時眼睛一亮,馬上激動的說道:“王爺,我懷疑他作弊!”
“作弊?”
眾人一聽都愣了一下。
朱棣也是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的看著李少雲問道:“你可有證據?”
他確實作弊了,直接把明末顧炎武的詩當眾背了一遍。
可是,你們打算怎麼找證據?
此時顧炎武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還沒出生呢?你們上哪找證據?
“證據?”
李少雲愣了一下,隨後冷冷的笑道:“這還需要證據嗎?我們說作詩之後,他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就直接做出了一首詩,質量還如此的上乘,這怎麼可能呢?這首詩定然是他以前所寫,甚至有可能是幾個人一起寫出來的,只是讓他拿出來糊弄了大家!”
徐聞見狀,冷冷的盯著李少雲笑著問道:“那按照你的意思,這賭局就不算數了唄?”
“哼,本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說了彩頭那自然是作數的,不過這古詩要換一個題材,我們一同做,這才公平!”
李少雲冷冷的笑著說道,他自認為已經找到了徐聞的命脈,想要拿下徐聞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簡單,倒也沒有了任何的擔憂。
徐聞見狀,笑著點了點頭,“行,既然彩頭還在,那可以,你出題吧!”
李少雲聞言,輕蔑一笑,卻是看向了朱棣,馬上換上了另外一副嘴臉討好的笑著說道:“這裡以王爺為尊,當然是由王爺出題了!”
朱棣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稍微思考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以居庸關為主題吧!”
“居庸關?”
眾人暗暗在心中思索了起來。
李少雲也不敢耽誤,慌忙開始琢磨。
以朱棣的身份地位,斷不可能配合徐聞作假。
而且居庸關離這裡並不遠,以居庸關為主題也很正常。
“居庸關上子規啼,飲馬流泉落日低。雨雪自飛千嶂外,榆林只隔數峰西。”
徐聞神色平靜念道,彷佛在背詩。
實則確實在背詩。
經過九年義務教育,誰不能隨口背個幾百首詩?
恰好,徐聞前世是詩文愛好者,習慣每天背首詩。
總有傻子裝逼撞到自己強項上,徐聞覺得很煩,很枯燥。
絲毫沒有取勝的激情。
此詩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宛如見到了鬼魅一般,全部都被驚呆了。
出口成章?
特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