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石秀揪著宋江,惱怒的衝過來,口中道:“哪裡來的戳鳥,敢撩撥我家哥哥!嚐嚐你黑爺爺的拳頭!”
說罷便一拳打來,石秀見來人勇猛急忙一閃,避過拳頭,反手一掌到那人臂彎,若是平常之人,這一掌便是能筋斷骨折,可這大漢只是一個趔趄,便又衝了上來。
石秀略一定神,向側面一躲,伸手扭住那人手腕,藉著他向前一衝之力腳下一絆,就將那人摔倒在地。
那黑大漢摔了一跤,渾似什麼也沒發生,不等石秀向前踏住,又猛然躍起,還要放對,這時候宋江在後面大喊:“鐵牛!休得無禮!”
那漢子聽了宋江的聲音便軟了下來,氣哼哼的道:“我看這廝揪著哥哥,便來與他說理!”
宋江斥道:“人家有急事,怎的如你這般說理!”說著便來石秀這裡作揖,石秀也急忙還禮。
宋江道:“且等神醫瞧了大王之疾,我安排車馬送神醫到尊駕府上,不知小哥姓名,在何處下榻?”
石秀道:“車馬不必了,我自去準備,小人姓石,單字雄。家兄病情嚴,還請宋哥哥多勸神醫為我家兄長瞧病。”
石秀不敢報上自己真正姓名,便借了好友楊雄的名。
宋江連連作揖,笑道:“這是自然,明日你便來此等候神醫。”
石秀答應,宋江便引著安道全和那黑大漢走了,臨走時候,那黑漢子還不忘狠狠瞪石秀一眼。
石秀等他們走遠,也在安道全醫館邊上尋了個客棧住下,心道,素聞這及時雨宋江信義,但願此次相逢他能助我。
這一邊宋江把安道全請上馬車,自己卻叫隨從過來,道:“盯緊這個石雄,我聽此人乃是北方口音,又身手不凡,恐怕是那邊的人,你們盯緊了他。”
石秀渾然不覺,在客店吃了些酒肉,一路勞頓,現在總算是有個著落,便倒頭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石秀急忙起來,結了店錢,就往醫館去,只見今天閉館,石秀沒奈何,著急之下跳進院子中。只聽見屋子裡宋江正在安慰安道全。
“魏王只是疑心重了些,又不懂醫術,先生的法子在外人看來著實可怖了些,昨晚魏王一時氣話,當不得真,況且小人在,定然能保先生。”
安道全聲音似乎顫抖:“小人只是按照書上的法子,大王的頭疼若是想要根除,非此法不可。”
“好了好了,今日午時郊外正式典禮,小人先行告退,先生且在此安居行醫。”說罷兩人告辭,宋江退出。
石秀正巧上前,宋江走的匆忙,見到石秀只是一拱手道:“先生正在裡面,你且去請他。”
石秀便進去,見到安道全似乎六神無主,石秀道:“請先生....”
“唉,請什麼請,我命都難保,欸?你家兄長是哪裡人?”安道全似乎頭腦有些跳躍。
“家兄在北邊大名府。”
“好好好!我這就跟你走,我自備車馬,且到大名府行醫!”說完便急忙安排家僕準備。
石秀摸不著頭腦,剛才宋江的話,他不明所以,見安道全如此痛快,還以為是宋江勸說起了作用,便歡天喜地的跟著安道全出門。
兩人出城北走,都是焦急趕路,石秀駕車,安道全抱著一大包細軟在車裡,也不顧建康府熱鬧,只顧北走。
石秀便駕著車便道:“果然宋公明是好漢,先生如此痛快的就來了。”
安道全在車裡悠悠嘆息:“哪是宋公明的面子,是我惡了魏王。”
“方臘?你怎生惡了他?”
“唉!”安道全又是一聲嘆息,“這方臘之前頭風,我便開藥給他,他吃後便不疼了,他甚是高興,還給我題字,昨日找我要根除此病,我說了法子,他卻大怒要殺我,幸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