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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本來要回家看看韓正的,被林朗打斷後徹底把韓正忘到了腦後。
“不是說有驚喜給我?”她彎腰拾起沙發旁透明的的香水瓶子,嘖嘖評價道:“暴殄天物。”
林朗的臉燒起來,囁嚅道:“這樣我就會當成你在我身邊……”
她垂眸,無聲地笑了。
林朗走到臥室,從床頭櫃裡摸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交到她手上。
盛陽緩緩開啟,居然是一條精緻的鉑金項鍊。細細的鏈子鑲著碎鑽,在不同角度折射出光芒。鏈子中心墜著一顆飽滿的水滴型鑽石,切割精美絕倫,光澤質地上乘,一望便知價值不菲。
盛陽驚訝地直起身子,走到窗邊對著光照舉起來讚歎不已:“真是閃。”
她沒見各大品牌出過這個款式,又回頭好奇地問:“哪來的?”
“我自己設計的。”林朗沉聲說。
他走到她身後,將她濃密而微卷的長髮撥到一邊,露出纖細優美的脖頸。
她肩頸纖薄,陽光跳躍在細密的絨毛上,惹得人心猿意馬。
林朗忍了又忍,才沒剋制住自己吻上去的衝動。
他小心翼翼地為她戴上項鍊,水滴剛好嵌入她鎖骨中間的凹陷處,盈盈一閃而過。
“叫什麼名字?”她問。
他的聲音沉靜又清澈,“孤心。”
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
他撫著她的鎖骨窩,低低說道,“宇宙浩瀚無垠,而我將此心獻給你,今生已了,不悔無憾。”
他隱忍了二十多年寂寞,卻在遇見她的那一刻節節敗退。她那樣光芒萬丈,擁有世間一切的美好,連愛情都格外眷顧於她。而他什麼都沒有,唯有這顆心,守住了漫長的孤獨時光,完好剔透地呈在她面前,並且將一如既往地堅守下去。
他伸手將她耳畔的碎髮拂去,閉上眼睛輕輕吻了她。
偷情就像一種會上癮的毒藥,一旦開始了就愈陷愈深,難以自拔。他們在黑暗中探索彼此,擁抱廝纏,顧舒葉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被她找找藉口搪塞過去了。
林朗躺在床上,握著她挺立的乳峰,挑逗似地捏了一下:“顧舒葉知道了會氣死。”
“下次叫上他一起。”盛陽反抓住他另一處,大拇指有意無意地搓磨著碩頭,感受著它不斷漲大。
“嗯?”他揚聲,威脅地用了力,“真是個壞主意。”
“是嗎?”盛陽眼波流轉,表情魅惑地說,“我倒覺得很是不錯。”
她想到他們叄人行的畫面,腿心竟不自覺溼了。她蜷起一條腿微微側了身,渾圓飽滿的屁股便來回蹭著他,不一會兒就感受到一個硬硬的肉棒直挺挺地頂在門口。
林朗紅著臉輕聲道:“你勾引我。”
盛陽嫵媚一笑,竟然伸手掰開腿縫。粗漲的肉棒順著溼滑探頭進去,在她門口不安分地跳動著。
盛陽輕輕扭動腰肢,滑嫩的肉縫便蹭著他敏感的碩頭來來回回。他被她如此主動的撩撥惹得心猿意馬,恨不得一把按住她狠狠地插進去。
他嘶嘶吸著氣,掐著她的腰低聲下氣:“讓我進去,好不好?”
盛陽欲迎還拒地收了腰,溼潤的碩頭便滑出頂在她腰窩上,林朗受不住,頂在上面打著轉:“好盛陽,我漲得難受。”
她輕笑,聲音嬌媚婉轉:“不要。”
她不肯讓他進去,他只來回蹭她的腰窩,碩頭分泌的液體越來越多,漲得也越來越大,他連握在她胸上的手都在顫抖,他嘆了口氣,低低道:“真是個要命的小妖精。”
盛陽存心讓他屈服,揹著手從根部握住,試探性地放到了門口,換上了威逼利誘的語氣:“下次我們叄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