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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週六,她不用去分公司站崗,倒是避免了與他打照面的機會。顧舒葉又打來電話興高采烈地叫她出去玩,她無精打采地拒絕了:“下那麼大雨不想出去,你自己去玩吧大少爺。”
“你這個小姑娘怎麼回事,”顧舒葉在電話那頭痛心疾首,“一點點雨便能困住你嚮往自由的腳步?”
他自從訂了婚,整個人都像只志得意滿的花孔雀,逮著機會就開屏。
盛陽是真不想理他,徑直掛了電話,回到床上直挺挺地躺下去,伴著呼啦啦的大雨聲睡得格外舒適香甜。
沒過多久,顧舒葉不請自來,最近他登門拜訪的次數也太多了些,而且一次比一次自覺,簡直要把她這裡當成第二個家。
他今日作休閒打扮,倒與大學裡的男生相差無幾,斜斜地背了個單肩包,眉眼一如往日輕佻。他邁著長腿走到盛陽床邊,一把就掀起了她的被子。
“你幹嘛!”盛陽皺著眉頭甕聲甕氣地問他。
顧舒葉樂了,“你沒睜眼,怎麼知道是我?”
“廢話,只有你錄了我家的指紋。”盛陽閉著眼坐起身,摸索到被子又扯著蓋了回去。
顧舒葉乾脆躺到了她身邊,伸出長長的手臂剛好在她沾到枕頭的那一刻攬住她。
“怎麼累成這個樣子。”他輕笑,“難不成是害了相思病?”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盛陽忍了又忍,決心不理他。
他見盛陽翻了身背對著他,便用力摟了摟靠上去,手開始不安分地摸起來。
“別動。”盛陽呵斥,尋到他的手就狠狠打了一下。
“嗷。”顧舒葉誇張地大叫,委屈地說:“都要結婚了,你還不讓我碰你!”
盛陽敷衍他:“都說初夜要留到新婚之夜才最美,你耐心等等唄。”
顧舒葉在她身後小聲嘀咕:“那也是我的初夜,不是你的初夜。”
“你說什麼?”盛陽雖然背對著他,耳朵卻依然很靈敏。
顧舒葉卻不說話了,只是靠上去親了親她的耳垂。
“想做你第一個男人。”他洩氣地說道。
盛陽嗤笑:“給你機會的時候你又不肯。”
顧舒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指得什麼。
“你哭那麼狠,居然沒睡?”顧大少爺的腦回路果然非常人可比。
盛陽信口胡謅:“就是因為沒睡到手,所以才遺憾那麼久。”
他氣哼哼,手上勒了勁以示不滿。
“快說,我在費城那段時間,你是不是存心勾引我?”顧舒葉的舊賬就像一本書,翻起來嘩啦啦作響。
“我沒有。”盛陽言簡意賅。
“我才不信。”他的小辮子恨不得翹到天上去,“沒心思你拉著我模仿《戲夢巴黎》幹嘛。”
盛陽被他戳破,倒也不覺得丟人,乾脆大大方方地轉過身,一雙又黑又亮的瞳仁直視他,逼著他不得不看向自己:“難道你那時就不想和我做嗎?”
想,他當然想,他只是一忍再忍。實在忍不住了就夜深人靜自己解決,白天照樣當他的柳下惠。
眼下二人既然心意相通,他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索性坦蕩蕩承認:“想。”
盛陽笑了笑,獎勵似地在他唇角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
顧舒葉卻像抓住機會似的,略一偏頭便含住了她的唇,兩片火熱的薄唇用力吮吸著。
他越吻越動情,一直將她抵到床邊,伸手護住了她的後腦勺,再慢慢往自己懷裡拉。
盛陽被他吻得酥麻,身體越來越軟,在他繼續伸手做解開她睡衣帶子的時候,她又握住了他的手。
“不行,”她雙眼迷濛,卻閃著一絲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