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捏碰著它。這次林朗沒有阻止,只是低著頭強裝鎮定地吃飯。
“啊——”盛陽衝他張嘴,明明想要他餵飯,卻偏偏抬眉眯眼,舌尖輕挑,做出一副媚人的神態。
林朗哪裡受得了她這麼堂而皇之的挑逗,頃刻心下大亂,隨手夾了面前的菜餵給了她。誰知盛陽卻勾起嘴角,含住筷尖欲吞又吐,林朗恨不得直接吻住她,可又顧忌著其他叄人,只好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可他越是忍,內心的火就燒得越是旺盛,再加上盛陽的手百般揉弄,他禁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好在顧舒葉他們吵得熱鬧,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盛陽瞧見他忍得辛苦,便好心收回手正襟危坐。
沒吃幾口菜又靠近他咬耳朵:“你要不要也摸摸我?”
林朗的菜頓時掉在了盤子上,他輕嘆一聲:“真是個小妖精。”
盛陽的裙襬很大,剛好蓋住他的小動作。他挑開她內褲的邊探手進去,即刻感受到了一股溼熱。還未深入縫中,指尖已被花水浸透。
他藉著夾菜,泰然自若地對她說:“怎麼溼得那麼厲害?”
盛陽笑而不語,只是默默張開了腿,以便他手指深入。
其餘叄人還鬧得不亦樂乎,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而林朗手指沿著花縫一路探進了花穴中。林朗的手指很長,而盛陽的潤滑又很足,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尋到了她最敏感的肉點,輕輕釦弄起來。盛陽默默吃著飯,把所有的快感都發洩在了食物上。林朗快,她便狠狠地咬住煎腸,林朗慢,她便慢條斯理地舔著腸身。林朗一邊看著她的表情,一邊用手指在內裡攪拌,水穴開合,發出噗呲的水聲,卻被他們的吵架聲掩蓋了。
謝準挑釁十足:“顧舒葉,你知道‘不屑一顧’這四個字怎麼寫嗎?”
顧舒葉氣死了,大手一揮,“上威士忌!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一聽他要拿威士忌兌香檳,盛陽立馬警惕起來,她夾住林朗的手示意他停下,插嘴道:“顧舒葉,你要是敢吐在我家裡,你就再也不要踏入半步。”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哥吧。”顧舒葉眯起眼得意說道,“本少到現在都沒醉過。”
“巧了,我也是。”謝準雙手交叉,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我不介意手下敗將再多一人。”
韓正從酒櫃裡拿出高度數威士忌,神采飛揚地說:“怎麼喝?1:3的兌?”
林朗的手在體內戳了戳她,似乎在說: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