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我跟你說,還沒完!”
瞿娘子瑟縮一下,委委屈屈對著杜恆霜福身道:“秦國夫人,是小婦人一時心急,讓秦國夫人受委屈了。您也知道,我是填房,對這原配的孩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管嚴了,人說我是後孃,虐待原配的兒子,是棒殺。不管吧,他如今才七八歲,就壞成這樣,以後不成器,人也會說我是捧殺他。總之一句話,女人嫁人,最好不要給人做後孃,真是說不出的辛苦和委屈……”一邊說,一邊嗚嗚地哭。
杜恆霜冷眼看著,不置可否地道:“您也太能說了,這世上後孃那麼多,像您這樣做的人真不多。別自己做不到的事,就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先回去,在學裡打架,欺負我兒子的事,等你兒子傷好了,咱們再計較。”
瞿娘子聽得心中發虛,不敢再爭辯,含含糊糊道了歉,讓自己的小叔子背起那個孩子,跟在夏侯元一行人後面快步離開了杜家的外院大廳,往大門口去了。
此時杜宅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夏侯氏遠房偏支的族人,浩浩蕩蕩,人聲鼎沸,憤怒地拿著石頭砸著杜家的大門。
夏侯家派來的兩個門將見是夏侯家的人,很是驚訝,忙道:“你們做什麼?這是夏侯家要關照的地方,你們怎地不聽小王爺的話?”
一個男人陰沉著臉從人群中走出來,冷聲道:“你們是我夏侯家的護軍,卻在這裡為虎作倀!你們知不知道,這裡面的小崽子殺了我夏侯家的子嗣!——他不抵命,我一頭撞死在這裡……”
那兩個門將一下子愣住了,互相對視一眼,默默地將手放在腰刀上,在門前站得更穩,淡淡地道:“你們想進去,就先把我們打死再進去。——這裡是小王爺所託,不敢有誤。”
那說話的男人眼裡陰霾一閃,倒也沒有堅持,只是揹著手道:“居然是小王爺所說,我們就給小王爺一個面子,等著他過來說個青紅皂白。——到底是要護著這個賤人的賤種,還是為我們夏侯家的子孫討個公道!”
蕭士及戴著笠帽,皺著眉頭從街角轉過來,想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再回長安,一見這幅情形頓時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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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四千五。那個,還需要提醒粉紅票和推薦票不?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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