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太子的良娣生的。”其實是太子的一個房裡人生的,如今那人還跟通房一樣,在太子房裡伺候。那孩子雖然是長子,但是連庶長子都算不上,只是婢生子。太子妃想著要跟蕭家結親,才打算回去就晉那人的位份,升她做良娣。
杜恆霜當然不願意。雖然以他們家的身份,能嫁給東宮太子的兒子做正室,完全是高攀了,但是她不願意女兒嫁到那麼複雜的環境裡。
別說是太子的庶長子,就算是太子妃生的嫡子,她都不願意。
她的安姐兒先天不足,這輩子要嫁到簡單一些的人家裡,被夫君寵著,公婆疼著,順風順水的過一生。
東宮那樣複雜的環境,還是留給別人家的小娘子吧。
杜恆霜笑著打太極,“太子良娣生的兒子,我們真的高攀不上。不瞞太子妃,我們安姐兒身子弱,要婆家多擔待才行。”
這種答覆,太子妃說不上失望還是滿意,坐了一會兒,就跟去坐席的花廳幫杜恆霜做臉,在那邊坐了一坐。
來蕭家的客人看見太子妃都親自來恭賀蕭士及雙生子的滿月禮,都在後悔今天的禮送得輕了。——蕭士及這明顯很快就要高升了。
陳月嬌看見太子妃居然也來了,忙低下頭。
太子妃卻正眼也沒有看她一眼,只和杜恆霜說笑,跟慕容蘭舟也說了幾句話,才道:“腰痠,要回去歇著了。今兒本來不舒服,不過不來實在不行,還望蕭夫人見諒。”
杜恆霜忙道不敢,親自送了太子妃出去。
回來之後,繼續坐席,賓主盡歡而散。
陳月嬌今日一直坐立不安,早就想走了。終於等到席散了,連忙拉著金姨媽就要走。
關芸蓮卻拉著金姨媽不斷訴苦,甚至邀請她們去二房那邊再坐一坐,如果晚了,就歇在那邊算了。
陳月嬌不肯,執意要走。
金姨媽看見關芸蓮瘦得脫了形,也挺心疼她,就對陳月嬌道:“你表姐幫了我們那麼多忙,她現在有病,你難道就能撒手不管?”
陳月嬌撇了撇嘴。關芸蓮有什麼病?有病也是腦子有病,看不清男人的心思,又不能忍,她們還要怎麼幫?難道還要包生兒子?
“走吧,娘。我們回去還有事呢。”陳月嬌很是不耐煩。
金姨媽拗不過陳月嬌,只好對關芸蓮抱歉地道:“好孩子,改天姨媽去看你。”
關芸蓮眼淚汪汪地點點頭,看著陳月嬌和金姨媽往屋外走。
杜恆霜在旁邊冷眼瞧了一會兒,揚聲道:“陳姑娘,請留步。”
陳月嬌的腳步頓了頓,回頭笑著問道:“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杜恆霜對陳月嬌招了招手,“陳姑娘,過來說話。”將陳月嬌帶到她坐月子時候住的東次間。
這裡已經收拾過了,不再是月子房。
杜恆霜坐在南窗底下搭了水貂皮的玫瑰透雕圈椅上,遣散了屋裡服侍的下人,盯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笑的陳月嬌看了一會兒,沉吟半晌,突然問出一句話:“當年說我跟教坊花娘王小福換魂的謠言,是不是你傳出來的?”
陳月嬌沒想到杜恆霜居然問出這句話,她猛地抬起頭,如同白日見鬼一樣,兩眼驚恐地瞪著杜恆霜,雙唇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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