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得血跡斑斑,只好將那包袱擋在面前,大聲求饒。
蕭士及咳嗽一聲。
兩個婆子趕緊衝上去,將龍香葉拉開,那丫鬟才一溜煙跑了出來,對蕭士及道:“侯爺,奴婢沒法伺候老夫人了。您看奴婢的臉,已經被撓成這個樣子,還要挖奴婢的眼睛……”
蕭士及沒有說話,諸素素嘆息道:“這是第幾個丫鬟了?從昨天到今天,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已經有好幾個丫鬟被她抓得血淋淋的。”
杜先誠揹著手看了一會兒,過來呵斥道:“龍香葉,蕭祥生來接你了!”
龍香葉無動於衷,根本就沒有聽見杜先誠的話,面無表情地走回條案旁,跪坐下來,端起剛才那碟點心,堆起滿臉笑容,對著空無一人的座位,又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爺,這是我親手做的點心,好吃麼?”說著,放下點心,又抓起地上一件深藍團花的袍子,對著那邊的座位道:“還有這衣裳,也是我親手裁的,老爺要不要試一試?”
“老爺,這裡只有我們倆,你高不高興?沒有人能靠近你,貼身伺候的活兒,我來做就可以了。我可不樂意讓別的女人靠近你,一點點都不能,見了我就心煩。”龍香葉笑眯眯地道,心情似乎好了許多,然後開始脫衣服。
兩個婆子忙將大門關上。
大家才發現,這個院子的窗子都被封得嚴嚴實實,跟一座活死人墓一樣。
杜先誠這才信了,搖頭道:“她果然是瘋了。”以他對龍香葉的瞭解,不瘋是不可能當眾脫衣服的。
方嫵娘明知道龍香葉討厭她,也知道她給自己的女兒添了無數的堵,甚至兩次導致孩子早產,可是看著她現在的樣兒,又覺得可憐,忍不住問道:“她這個樣子,還能好嗎?”
瘋癲的人,很少有痊癒的。就算有,也都是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
諸素素搖頭道:“治不好的。她整個人都崩潰了,現在這個樣子,也是苟延殘喘,不然她是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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