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習慣了。
今天因為蔣經年一通電話,惹得她呼吸亂了, 洗澡之後更熱了。
蔣經年的身體管理做得很好,他再忙沒有疏於鍛鍊,腹肌和最初見過的一樣。
醉酒的人格外大方,深夜線上邀請夏瀾笙進行一次全面高畫質的身體展覽。
不知羞的人壓根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麼, 思念充盈的世界很飽滿, 夏瀾笙想避開,但視線還是被某處隆起捉住了。
一抹平整的世界,起伏的弧度自然最明顯。
“你趕緊睡覺吧。”夏瀾笙嫌棄時, 小臉還紅撲撲的, 醉酒的人拿不穩手機, 為了看清夏瀾笙的臉晃得她頭暈。
最後撲通一聲, 手機墜入浴缸,夏瀾笙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被沉入水中,她變得水潤潤的。
有病!夏瀾笙氣不爭氣的身體,調低水溫潦草衝了一番,她回到床上躺著。
一夜, 夏瀾笙的身體像是發燒一樣,許久不曾有過親密的身體交流,剛剛在目睹蔣經年的腹肌後,大片火焰燃燒著。
夏瀾笙瞅瞅身邊的小崽子,要不是孩子粘著她,她真打算換個房間,開空調睡覺了。
翌日,蔣經年被鬧鈴吵醒的,他伸手摸手機,外殼還是溼漉漉的。
蔣經年的頭腦發脹,他揉揉眉心,回想起昨晚,他猛地坐起身,點進微信,果然和夏瀾笙聊天了,而且影片聊天1小時32分鐘。
蔣經年雙手捂著太陽穴,努力回想的後果是隻記得自己給人家看腹肌,其他都忘了,連手機掉進水裡,又是如何撈出來的,都不記得了。
喝酒果然誤事,蔣經年發資訊跟夏瀾笙道歉:昨晚喝醉打擾你,很抱歉。
夏瀾笙確實有點生氣,不過跟以往的氣沖沖不一樣,以往是真的氣,現在有幾分嬌嗔,畢竟昨晚是自己身體不爭氣,夏瀾笙:以後喝酒少給我打電話。
蔣經年:我也不知道自己了,大概太想你了。【扁嘴委屈】
夏瀾笙無奈地搖頭,現在都委屈到微信上了,她現在頭髮昏可沒心思哄人。
夏瀾笙早起陪蛋卷玩,眼看著要去大西南拍公益,她打著瞌睡也要陪兒子。
蔣經年起床,單立果送早餐過來,彙報情況,“我已經約了陳武常,他說會準時去的。”
“還說別的了嗎?”
“再就是說會帶陳藝荷一起。”
蔣經年擺擺手,簡單吃了幾口粥,坐上車子往雲霧餐廳去了。
“經年真是好雅興啊。”陳武常坐在餐廳的頂層,視野開闊,海京市的美景盡收眼底,“這個餐廳選得很順我心。”
陳藝荷勉強擠出一個笑,蔣經年淡淡地點了下頭落座道:“五爺想多了,我沒選過餐廳,只不過是順便支援自家生意,順道就來了。”
陳武常愣了愣,“這是你們蔣家的?”
“確切地說,是我和朋友的。”
陳藝荷瞟了一眼陳武常,兩人都是一愣,萬萬沒想到,蔣經年被逐出蔣家,自身還有這麼多實業,“聽說你昨晚和家裡攤牌了。”
“五爺訊息真靈通。”蔣經年靠著椅背,“您也忙,我就直說了。”
蔣經年今天主動邀請,陳武常不是不懂,年輕人麼,當時他挫了銳氣,用了不客氣的方式約他,睚眥必報的人現在是還回來了,“經年,有的話不必說我也懂。”
陳武常何其聰明,有的話說出來太打臉了,不如紳士些,“今天帶著乾女兒,也是來道個歉表個態,當初孩子不懂事,做了些不妥當的事,藝荷,你好好說一聲對不起。”
陳藝荷心口慪著一口氣,奈何人在矮簷下,“抱歉,經年,因為欣賞你,而遷怒於瀾笙,是我不對。”
蔣經年不是小氣的人,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