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瀾笙的揹包放上面的架子,他就揪著夏瀾笙的衣角,很快酣然入睡。
嗜睡,這是蔣經年失憶後的第二個明顯的改變,但前提是必須夏瀾笙在身邊。
夏瀾笙中途去了個洗手間,蔣經年醒了找人,溫天驕和單立果告訴他,馬上就回來。
蔣經年等不及時,溫天驕去洗手間催人,夏瀾笙:“我上個洗手間也催。”
蔣經年除了粘人和嗜睡,偶爾的頭疼,並沒有異樣。
夏瀾笙偏頭靠著身邊的人,靜下心來琢磨,難不成這才是蔣經年的本性?就像蔣欣桐說的,小時候的蔣經年也奶過。
回京,檢查,蔣經年受傷的訊息不脛而走。
醫院有保安攔著,還是有粉絲隔三差五混進來,夏瀾笙回京惦記兒子卻沒時間回去。
最讓夏瀾笙寒心的是蔣欣桐過問之外,其他人都不聞不問。
那個蔣開元也是個狗爹,夏瀾笙氣得罵人,蔣經緯更是奇葩的大哥。
蔣經年極其依賴夏瀾笙,單立果一旁輔助幫忙,讓一個小姑娘受累他也不忍心。
清醒的蔣經年不讓外人進他病房,單立果得益於一起從大西南迴來,蔣經年不抗拒他。
彭春嬌深夜只能站在門口透過玻璃探望,蔣經年坐在床上,床頭趴著一個姑娘,不用猜也知道是夏瀾笙。
蔣經年從另一側下床,站在夏瀾笙身後比劃半天似乎在角度,最後他俯身從後面抱起夏瀾笙。
夏瀾笙最近太累睡得沉,只覺得身子飄飄悠悠挺舒服,蔣經年輕輕將人放到床上。
這下好了,病號在床邊守著,夏瀾笙睡在病床上,彭春嬌偏頭看了一眼單立果,“我問你,小單,蔣經年和夏瀾笙之間,現在到底有沒有越線?”
“現在真沒有。”單立果低頭,有的是以前。
彭春嬌哼了一聲,“以後給我盯牢點,他們兩出了差錯,你的工作也保不住了,知道嗎?”
單立果點點頭,彭春嬌轉身走了,他默默嘆口氣。
蔣先生失憶了卻還如此粘人,單立果起初也覺得是不是他為了接近夏瀾笙故意的,但現在看著又不像。
溫天驕始終靠在旁邊,他雙臂抱膀,微微揚頭休息。
“哥,你要不然找個病房休息會,我守著。”
“不用。”溫天驕現在也是矛盾,這要是被姐姐看見,估計得炸,但現在蔣經年看起來也挺可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如果是裝的也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