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經年抬手擋著夏瀾笙的視線,醫生偏看了一眼目不轉睛的蔣經年, 揚了揚下巴, “包裡有水, 你漱口。”
蔣經年沒動, 夏瀾笙回過神,顫抖的手抓了抓他的衣袖,“你漱漱口。”
男人嗯了一聲,輕聲說:“等會,不急。”
謝飛宇在高處喊話, 確定不是毒蛇,大家都鬆口氣。
武術指導從上面下來,想著待會小姑娘肯能走不了路需要抱著,蔣經年俯身抱起夏瀾笙,“我來就可以。”
蔣經年抱著夏瀾笙往上繞著走,雨天路滑,回到上面蔣經年氣息厚重,汗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我跟她去醫院。”蔣經年抱著人放進車裡,謝飛宇也沒反對,“女生再去一個。”
關秀靜跟著一起上車了,夏瀾笙想從男人身上下來,蔣經年卻抱著不放,關秀靜一旁安撫道:“行了,就讓他抱著吧,這樣能穩點。”
夏瀾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緊張,車子開出很遠後,傷口疼得好像麻了,她整個人睏倦得睜不開眼。
再之後夏瀾笙的意識都有些迷糊,她感覺自己在飄來飄去,意識時而清醒,她隱約看見男人朦朧的臉,還是挺好看的。
大多時候都是迷糊的,醫生寬慰:“沒事,不是毒蛇,至於迷糊,我看你們是拍戲太累,她太緊張,睡一個好覺醒了就好了。”
蔣經年和關秀靜都鬆口氣,醫生和護士推著車子往裡走,到了急診室門口,“你們在外等吧。”
蔣經年不得不停下步伐,但衣角被拽著,他身體聳動了下。
醫生剛要伸手掰,蔣經年輕聲懇求道:“能讓我和她一起進去嗎?”
醫生不得已點點頭,蔣經年握住夏瀾笙的手,似乎感受到溫暖,小爪子放開他的衣角改為抓著食指。
從始至終,小姑娘到手緊緊地抓著他,蔣經年感受到了依賴,也感受到了責任感。
責任,婚姻亦是一種責任,他漸漸明瞭,小姑娘所說的老公的職責,那是一種怎樣重大的意義。
一個人將身心交給另外一個人,那是莫大的信任。
他曾經擁有過,但又失去了,他現在需要一點點重拾小姑娘對他的信任。
他應該是她的靠山,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蔣經年抱著夏瀾笙走進醫院,儘管是夜裡,還是被人看見了。
熱搜爆出來,蔣經年和夏瀾笙的電話都被打成熱線。
夏瀾笙的電話在劇組片場,蔣經年回覆完彭春嬌之後,主動打給了溫華芝。
溫華芝為了確定女兒的訊息,不得不忍著怒氣,蔣經年輕聲道:“她被蛇咬了,現在在醫院,醫生說沒有大礙,觀察8小時沒事正常休息就行了。”
溫華芝有心過來看,蔣經年不建議她過來,“阿笙知道,一定會拒絕的,我會照顧好她,您放心。”
不說放心還好,一說放心溫華芝炸毛了,“我怎麼放心?!”
蔣經年唇角動了動,沒做聲,溫華芝怒道:“要不是你,我女兒能有今天嗎?”
“阿姨。”
“我不是你阿姨!”
“伯母。”
“誰是你伯母!”
……小獅子的脾氣大抵是說隨了岳母,蔣經年好脾氣地說:“您消消氣,我就是想說,我會照顧她,您不用擔心。”
“照顧?”溫華芝咄咄逼人地反問,“你當初想什麼了?啊?我女兒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
“其實我也不想她進娛樂圈,日子是很苦的。”蔣經年曾經吃過苦頭,所以深知其中的滋味,他不願,但小姑娘鐵了心要進來。
“我說的不是這個苦!”溫華芝就是沒辦法直接說,我閨女因為你懷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