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笑吟吟地問。
夏瀾笙其實一直挺喜歡蔣經年笑的,他不笑時高冷,但笑起來很暖。
冰冷的氛圍緩和後,夏瀾笙也開起了玩笑,“你好好求求我,倒是有可能的。”
“呵。”男人輕笑,“好,我記得了。”
夜色微涼,清爽宜人,兩人坐在小花園中間,被花海包裹住的氛圍帶著夜的芬芳,“阿笙。”
“恩?”夏瀾笙答應完才意識到,她不知何時習慣了他這樣叫自己。
“對不起。”蔣經年低頭,認真地道歉,“過去我姐跟我說,男人心智成熟得比女人晚,我還不願意承認,不過現在想想,確實是的。”
夏瀾笙沒做聲,大多時候都是蔣經年在說,曾經寡言的男人,現在可以一口氣說這麼多,甚至有話癆的傾向。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夏瀾笙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絲笑,蔣經年直直地望著她,“好久沒看見你這樣笑了。”
發自內心的笑意,彌足珍貴。
“也不用道歉了,都過去了。”夏瀾笙確實比以往看的開了,說是徹底放下這個人不太現實,畢竟真心喜歡過,身邊還有個和男人相似的小崽子,她怎麼可能忘記他。
“我嘗過苦頭了,不敢再輕易碰了。”夏瀾笙聲音很低,第一次主動跟蔣經年說其她的心裡,“我不想說自己過去有多痛苦,但確實不好過,我現在不恨你了,但是我還是沒辦法喜歡你。”
夏瀾笙輕輕嘆口氣,“大概是心中的疙瘩還沒解開,積壓的情緒還沒有釋放,我也不願再費心經營我們的關係,所以就順其自然吧。”
蔣經年靜靜地聽著夏瀾笙說話,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淡粉色的小花,等小姑娘不再開口,等夜色被風聲穿過,他輕聲乞求:“那就再給我一次機會,等我處理完手頭這個專案,我會真的追求你,你不必在意什麼,你做自己就好,只要你開心,怎麼懟我都可以。”
夏瀾笙無奈地笑了,“你當我喜歡懟你呢。”
“不,我是說,懟我,也是讓你釋放的方式。”蔣經年的指尖沿著粗糙的水泥臺爬到夏瀾笙的手邊,指尖輕輕輕輕點了點她的指甲,“我說過的都是真的,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會視同己出,他那天還喊我爸爸呢。”
“……”夏瀾笙哭笑不得,沒做聲。
“關於公司你也不用擔心。”蔣經年已經想好了,他正式追求的話,公司一定會注意到,“大不了我解約交違約金。”
“你可別折騰了。”夏瀾笙擰眉道:“我的合約今年就到期了,我會好好待到結束,你不要太過分,給我惹麻煩。”
男人低頭,有些委屈,“那我先偷偷追求,等你離開公司,我再光明正大地追求你。”
“隨你吧。”夏瀾笙起身準備回去了,蔣經年也跟著起身,“這期間,你不要和別人在一起,你等我,我會追到你的。”
夏瀾笙沒做聲,轉身走了。
夏瀾笙的猜想很快驗證了,開元酒店興義分店隔三差五就會上新聞,內容都是不好的。
赫連野氣得都想罵人了,“要不然爆出蔣經緯的料,讓他忙起來,他就沒心思找茬了。”
“暫時不用。”蔣經年倒是看得開,有人抹黑,他們澄清就是了,“這都是流量,不用白不用。”
夏瀾笙作為旁觀者,內心其實沒辦法做到完全旁觀,畢竟蔣經年是因為和父親合作才惹得蔣家不痛快。
至於所謂的興義分店的衛生條件差,隔音效果不好,睡眠質量差等等差評,夏瀾笙主動提出去試睡,蘇夏陪著她一起。
兩人直播形式進入到興義分店,當晚,酒店爆滿,赫連野胳膊肘撞撞蔣經年,“可以,蔣哥,嫂子心疼你了,我覺得你還可以再可憐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