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了按陸知夏的肩頭,說:「你看,人生不就是這麼回事,都要死的,其實沒必要計較太多,你的心怎麼想的很重要。」
陸知夏睡不著時也在想,她想得其實很簡單。
甭管她對沈晚清有多少種情緒,哪怕有很多壞情緒,但她從不希望沈晚清出事。
所以她想沈晚清好好的,之前還因著內心積壓太久的情緒,故意針對沈晚清,現在面對昏迷的人,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
如陳楚寒所說,她怎麼想很重要。
情緒需要發洩,但如何發洩也很重要。
陸知夏也想,等沈晚清醒了,她們能坐下來好好地說說話,隨便說點什麼都行。
最主要的,她希望沈晚清活著,好好地活,開心地活,這是遇見沈晚清之後的初衷,從沒改變過。
陳楚寒的掌心輕輕握住,用拳眼當話筒採訪陸知夏:「沈晚清騙了你,你恨她嗎?」
即便那份好,是為了她好,是為了她們的未來,陸知夏能理解嗎?或者說願意理解嗎?
陸知夏低頭看她的拳頭,陳楚寒的「話筒」往前湊了湊,說:「所謂的用心良苦,是在對方理解的基礎上才算得上用心良苦,否則在對方眼裡都不是善意,沈晚清從頭到尾都騙你,其實你恨她也是正常的。」
陸知夏抬手擋開陳楚寒的腕子,微微低頭盯著沈晚清落在外面輸液的手背,緩聲道:「其實我早就猜測過她的用意,只不過不自信,反覆自我懷疑罷了。」
儘管那段日子沈晚清對她冷淡,但愛一個人總歸是很難隱藏,陸知夏在相信與懷疑之間徘徊,後來還是選擇相信了沈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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