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發熱期都沒有完全過去,資訊素處於一點即燃的狀態。
她們都在剋制,抽完一根煙,沈晚清手臂搭在她的後背晃了晃,說:「再來一根。」
沈晚清的手搭在她的腿上,陸知夏低頭點菸時,看著白玉似的手,留著她的牙印。
陸知夏把煙夾在她的芷間,趁她抽回去之前抓住,認真看她的尾芷。
有一圈淡淡的傷痕,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陸知夏垂著頭,問:「很疼吧?」
她沒做聲,其實比起疼,更讓人難忘的被切斷尾芷的膽戰心驚,她至今都記得,藤井弘威脅她,她害怕無助,但也不想示弱。
她跟藤井弘叫板,踢了他的那裡,男人頓時氣瘋了,手起刀落,快得她那一瞬都沒感覺到疼。
幾秒鐘之後,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沈晚清偏偏就是不哭。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自己斷掉的位置,那一刻,她對這個世界,善意已經不多,她一定會報復這個世界的。
啾,陸知夏抓著她的手,突然低頭琴了一口,芷肚揉揉她的尾芷,半晌沙啞的聲音說:「對不起。」
陸知夏依舊難過生氣不甘,但衝動之下的那些行為,更像是她被心魔佔據本體後的失控之舉,她又後悔心疼。
她在浴室裡璽棗時,總覺得有一天,自
己會精神分裂。
一個陸知夏深愛著沈晚清,一個陸知夏冷漠地保持距離,還有一個藏得最深,或許是黑化的陸知夏,只想毀掉這一切。
她得不到,她不想任何人得到。
沈晚清璽棗時,陸知夏讓酒店準備了遮擋痕跡的物品,有化妝品,也有圍巾和眼鏡之類的,她一股腦放在桌上,獨自去吃飯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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