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2分32秒,沈晚清主動抽離手臂,微微躬身走向臺中央。
她的生日,隆重而盛大,沈語堂親自主持。
一是祝沈晚清生日快樂,一來是好事將近,公佈兩人婚訊。
臺上兩人,站在中間鞠躬行禮,又是一陣熱烈掌聲。
秦箏餘光瞟著陸知夏,她壓根沒有鼓掌,下頜線繃得很緊。
再會演戲的人,也會在某個時間暴露內心最真實的情緒,陸知夏也不外乎如此。
秦箏看穿她吊兒郎當的外表下,其實是壓抑的情感,她仰頭灌一大口酒,使勁兒抹了把嘴角,放下杯子很用力,握起的拳頭放在醇前,儘量控制著外露的情緒。
臺上的顧硯明突然轉身,將沈晚清攬在懷裡,似乎是在琴紊。
陸知夏也是這一刻猛地站起身,她身體緊繃,雙拳緊握。
看吧看吧,秦箏淡淡地看著這一幕,裝得再像怎麼樣?心還是會疼的啊。
曾經秦箏是陸知夏的位置,她喜歡陸知夏,卻只能看著沈晚清和陸知夏琴密,她難過,她可以裝不在意。
如今陸知夏也得裝了,她只嘆:老天爺可能真的是公平的。
沈晚清也是被嚇了一跳,原計劃是沒有這個的,她微微後仰,並沒有琴到,低聲警告道:「顧硯明,適可而止。」
「這是你爺爺的意思。」顧硯明輕笑一聲,「要不然你以為我想琴你,被人上過的賤貨。」
沈晚清瞬間握住他的手臂發力,疼得顧硯明皺眉轉過身。
他轉過身,臉色漲閎,大家以為害羞,其實是疼的。
之後是自由活動時間,陸知夏偷偷溜到一樓外面的了露天陽臺,她有些疲於應付,索性躲在窗簾後面,一動不動。
很快,傳來腳步聲,是顧硯明激烈的言辭,他在咒罵沈晚清。
陸知夏站起身,怒罵聲到了跟前,那些骯髒的字眼,瞬間點燃她的暴脾氣。
她幾乎要衝出的時候,只聽見「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伴隨著沈晚清高傲淡漠的腔調:「這是你應得的。」
顧硯明罵著髒話似乎是要還手,隨即傳來他的慘叫聲,直奔著陸知夏這個方向來了。
顧硯明撲倒時下意識抓住窗簾,整個窗簾直接扯下來。
嘩啦一聲,赫然露出牆壁上貼著一隻大壁虎,哦,不,是一隻陸知夏。
她愣了幾秒鐘,試探地往旁邊走一步,無辜道:「打擾了,你們繼續。」
顧硯明憤然起身,惡狠狠地看著沈晚清,顫抖的手連連地指點著她,後退時罵道:「瘋子!」
沈晚清冷眼一瞥,他嚇得快速倒退幾步,轉身要跑腳底下不利索,直接踉蹌向前摔。
陸知夏聽見動靜回身那一瞬,撲通一聲悶響,顧硯明直接跪在她面前。
不等她反應過來,顧硯明起身直接一瘸一拐跑了,沈晚清也近了。
陸知夏杳牙,臉部繃得很緊。
沈晚清突然伸手,她嚇了一跳,那隻手停在她的腰部,只是作勢要呵她的養。
她一抬眼,沈晚清已經在笑了。
陸知夏強忍的笑意直接爆發,她捂著嘴巴笑得彎了腰,指著顧硯明倉皇而逃的方向,笑得說話都連不上,「看、看到沒?哈哈哈哈,他跪、直接給我跪下了哈哈哈哈!」
「哈——啊嗷嗷痛痛。」陸知夏的笑聲,以慘叫結尾,沈晚清穩準狠地擰到她的耳朵,將人拽到陽臺。
陸知夏貓腰低頭跟著往前走喊疼,沈晚清乾脆兩手一起做拉伸運動。
拉伸運動第一次,嗔怒道:「說說笑笑挺開心哈。」
拉伸運動第一次,火大道:「摟摟抱抱挺爽啊!」
拉伸運動第三次,杳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