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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豁無奈,明明是他不斷佔徒弟的便宜,司諾倒還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這傻徒弟!
程子藍最關心的是遲豁的身體:“阿豁,這樣你會很辛苦吧?你是不是打算以後儘量不出來見我了?”
遲豁頓時心虛了,這人怎麼沒了以前的記憶,還是那麼瞭解他?
程子藍看他不說話,頓時篤定了自己的猜測,他頓時不樂意了,眼睛直直地盯著遲豁,活脫脫像是要被拋棄的小狼狗:“不可以!我寧願修煉進步慢一點,自己多辛苦一點!一天看不到你,我就會難受得想死的!”
司諾和雷肆:“……”麻蛋,拒絕狗糧!
最後商定的還是讓遲豁隔天做一次靈食。
而除了遲豁做靈食的時候,玉佩放司諾這裡方便司諾學習旁觀,其他時候,玉佩放程子藍那裡。就算遲豁不方便靈力虛影現身,也能和程子藍隨時聊天。
如此安排,只有司諾略感不捨,畢竟這塊太極陰陽雙魚玉佩他從出生起就開始戴,都戴了二十年了,對遲豁師父也很是信任依賴,可以說要是沒有遲豁,就沒有現在的他了。
程子藍非常高興,以後他就可以和阿豁天天在一起了,簡直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雷肆更是想舉雙手雙腳雙翅膀表示贊同!司諾以後不時刻帶著那塊玉佩,就不用擔心他和媳婦兒親熱一下身上氣息稍稍不穩,都要被遲豁教育了!
遲豁那典型是自己吃不著,也看不得他吃肉!簡直居心叵測!
遲豁看雷肆那興奮的小樣子,輕飄飄道:“雖然我以後大部分時候不守在司諾身邊了,不過作為一個盡責的師父,我還是會在我家徒弟上留下一道無意識的神念,以防不測的。”
雷肆:“……”
四人……或者說三人一魂算是把話說清楚了,司諾糾結的是,要如何和小夥伴周恬霍雲凡解釋?
對此,遲豁擺了擺手道:“實話實說吧,他們也算得是你記名弟子了,以後《玄神訣》、《玄融訣》也是要教給他們的。我會給他們下個禁言咒,若非以後經過你允許,他們無法把這事情對任何其他人說。”
更重要的是,周、霍二人以後還是要經常跟在司諾身邊的,一個謊言需要無數謊言去圓,遲豁懶得費那些心思,照實說了之後,哪怕有周霍二人在場,他也能以靈力虛影現身,和程子藍會面了。
司諾卻是猶豫了一下,才道:“師父,除了做菜水平,我因為以前在地球做得多水平略高一些,修煉時間其實比周霍二人早不了多少。他們年齡比我還大一些,還是我學長,我做他們的‘師父’有點不太合適。要不,師父你把周、霍二人認作記名弟子,我做大師兄?”
這樣司諾和周霍二人還是同輩,只是司諾入門更早一些,水平更高一些,做這個大師兄也當得起。
遲豁在修仙界,以前也收過不少記名弟子的,但算得上是他親傳弟子的,只有司諾一個。在這個世界再多兩個記名弟子倒也無所謂,他對周霍二人觀感也不錯,二人資質也可以。
遲豁想了想,點點頭道:“如果他們同意的話,也不無不可,但他們不需要稱我為師父,只需叫我老師。你把他們也叫出來吧。”
周恬、霍雲凡這時也練習了好幾遍剛才司諾給他們示範的菜式。
聽得司諾叫他們可以出來,都很好奇,程子藍老盯著司諾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他們萬萬想不到,這不僅僅是一個程子藍的問題,而是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過程且不贅述,總之,司諾告訴周霍二人的,是隱瞞掉許多細節的簡略版本,只告訴他們遲豁是來自修仙界的,他和程子藍以前是戀人,還有靈廚之道等事。
周恬接受能力比較強,時不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