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樹憐的音調真是越來越大了。
蕭澈揉了揉耳朵,心情倒感覺還算不錯。
一切似乎已經準備就緒,就算有想不出來的動作估計也會有託雷基亞去填平。
嗯,接下來去幹什麼好呢?
“哎,對了,剛才忘記問千樹憐,小銀是不是還在他手裡?”
大意了,好在現在用不著它。
……
“交涉失敗了麼?”凱爾只是看到千樹憐的神色,就大致猜到了對面說的什麼。
“對這種認定了什麼就要堅持到底的人,真的好難溝通啊。”
凱爾有點疑慮:“他是那種人嗎?我覺得我們只是沒有讓他改變想法的力量。”
千樹憐攤手:“很有道理,但他只是明面上的人,暗地裡還有一個。如果託雷基亞不是想橫插一腳,可能蕭早就把銀河帝國忽略掉了。”
“託雷基亞?”
千樹憐:“銀河帝國的事件可以說是因他而起的,或許他現在就在某個角落裡欣賞著他挑起來的戲劇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才是那個棋手,只是這個棋手自己都不明白想幹什麼。
凱爾十分不可置信:“這,我回銀河帝國也有幾天,算是打聽清楚現狀,但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千樹憐嘆氣:“所以才是隱藏在幕後啊,這些年託雷基亞可是在暗中搞出太多小動作了。”
凱爾深吸一口氣:“真是可怕的謀劃……”
“可怕也要去面對,不揪出這個毒瘤,銀河帝國,甚至整個宇宙都得不到消停。”
凱爾搖了搖頭:“至少現在不是孤軍奮戰,”她看向千樹憐:“雖然我不清楚你有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但,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千樹憐頓了頓,他還真經歷過這種事,不過是屬於從頭被利用到尾的那種。
上次主動權在蕭澈手裡,上上次又把主動權交給優了。
他試著問:“我們分工合作怎麼樣?捷德奧特曼需要在銀河帝國有個領路人,我去把託雷基亞揪出來。”
“你去找?為什麼是你去?”凱爾猶疑。
“幕後的人想要一直待在幕後簡直太容易了,正好我有找出他的辦法,況且。”
千樹憐抱臂,眼中看不出情緒:“當著我的面殺了我朋友的這筆賬,總得去清算。”
他的手中飛出了那隻銀色的蝴蝶。
是加坦傑厄的離去吧……
凱爾沒再繼續深入下去,而是叮囑:“一路小心,一旦出了什麼意料之外的狀況。”
她想了想:“用奧特簽名聯絡。”
“你也要小心。”千樹憐點頭,隨即道:“來姆,還聽得到嗎?”
話音剛落,腦海內那道女聲立時響起。
“可以的,千樹先生。”
“把凱爾送去星雲莊吧。”
星雲莊的電梯從下方升上,千樹憐朝著她們揮了揮手,也不再多說什麼,化作一道光飛離銀河帝國。
凱爾目送著千樹憐離去,轉頭踏入電梯。
“辛苦了,來姆小姐。你一直在聽著我們的對話嗎?”
“是的。”
“那就不用再做解釋一遍了,我問你,捷德奧特曼是怎樣的一個人?無論是憐,還是蕭澈,對他都有一種特殊的信任。”
“很抱歉,這點我無法解釋,但或許您見了他就明白了。”
說話間電梯門一開一合再一開,星雲莊的全貌已然出現在凱爾面前。
另一邊,結束了與賽羅通話的朝倉陸也開始了和索爾薩進行了系統的討論。
“來姆,現在能再聯絡到正木博士嗎?”
“可以,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