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於四看著肥胖女人問道。他在這裡等了你們半天，剛出去了，說一會兒就回來。肥胖女人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了，你先去忙吧，於四衝著那個女人擺了擺手。肥胖女人回手把門關好，走了出去。咱們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你的那位朋友等不及了，出去遛彎了。就在這裡等他一會兒吧。於四端起茶壺，給白雲瑞倒了一杯水。喝了一會兒水，於四顯示出著急的樣子，這個人怎麼這麼辦事啊？拖泥帶水沒有一個利索勁，我們在這裡等了他這麼半天也不回來，白將軍，公務那麼繁忙，我到門口去看看他回來沒有？於四不等白雲瑞說話就開門走了出去。
於四這一走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白雲瑞一直等到三更天，猛得一拍桌子來人吶，肥胖女人忙不迭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大爺，您需要點什麼？肥胖女人用賤賤的聲音說著，於四到哪裡去了？說這裡有人等我，可是他一去不回頭了。讓我白白在這裡等了這麼久。白雲瑞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問道，剛才和你來的那個人把錢付了就走了，你到底等誰我也不知道。肥胖女人不耐煩的說著。我問你，於四到底有沒有在這裡請人來？白雲瑞雙目圓睜瞪著那個肥胖女人，問道，咱們這燕春樓是妓院，每天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咱也記不住誰是誰，見別人管那個小個叫於四爺，我們也就順口喊他，他昨天就來了，把這間房包了下來，說有客人要來，我們還問他需要安排姑娘嗎？他說不用，你在這裡待著，我們也就沒有給你安排姑娘，後來他出去又給了我22銀子，說你想待到什麼時候就待到什麼時候，然後他就走了。你們之間的事兒，我可不知道。肥胖女人有些不耐煩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