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小滿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問題,打個車回去吧。顏行舟道。
他話音剛落,一輛車緩緩駛過來, 停在了路邊。小滿還以為是路人,怕顏行舟被認出來,還下意識站在旁邊擋了一下, 沒想到副駕駛的車門突然開啟, 從裡頭下來了一個熟人。
顏老師, 還好吧?喬安安走過來蹲下身,問道:胃疼?
你怎麼會在這兒?顏行舟有些意外的道。
喬安安今天難得收起了那份外放和自來熟, 開啟後車門道:先上車再說吧, 這大路邊的你們也不怕被拍了。小滿聞言看了顏行舟一眼, 顏行舟點了點頭,扶著小滿起身,上了喬安安的車。
東東讓你來的?顏行舟問道。
也不全是。喬安安道:本來就在附近, 所以過來接您也順路。
顏行舟一肚子疑問, 卻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問她。喬安安拿了一瓶水遞給顏行舟道:顏老師您先休息一下, 有什麼話到了酒店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顏行舟這會兒確實有些累了,便倚在後座眯了一會兒。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喬安安確認顏行舟身體狀況恢復得差不多了,這才找人安排了一間安靜的茶室。
我知道您一定有話想問我,我先主動坦白,我和於東之前就認識。喬安安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但是絕對是很純潔的關係,不需要您吃醋的那種。
顏行舟聞言不由失笑,開口道:親戚?
呃算是吧。喬安安挑眉道。
我還以為他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沒想到還有親戚?顏行舟道。
不瞞您說,我也一直懷疑他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喬安安道:我活了二十五六年,就沒見他這樣的,刺刺拉拉的像個刺蝟,摸不得碰不得的。
顏行舟沉默了片刻,問道:不知道這麼問會不會有點冒昧,你和於東以前很熟嗎?他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問題太多。
我想有些事兒還是他親自朝您解釋比較好。喬安安道:東東他經歷過太多,防備心和敵意都很重,對我也不例外。他現在好不容易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我如果擅自跟您說了他的事兒,他很有可能後半輩子都不會繼續理我了。
顏行舟一怔,一時之間還無法把喬安安口中的於東和自己認識的那個少年聯絡起來。
他是那種,被背叛一次,就再也不會給機會的人。喬安安道:挺極端的吧?反正我是不敢惹他,據我所知,至今好像還沒什麼人能製得住他。
當然,或許您會成為例外。喬安安道。
顏行舟聞言勉強笑了笑,開口道:他是不是以前挺招人煩?
太招人煩了,臭脾氣很大,又軸又犟。喬安安吐槽道。
而且什麼也不說,問又問不得。顏行舟道。
倆人吐苦水似得,你一句我一句。
顏行舟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今晚話似乎特別多。
東東還是沒有長大,太脆弱。而且他需要安全的環境,在徹底信任以前,他不會冒險朝誰去剖開自己。喬安安說這話的時候,半是吐槽,半是心疼。
顏行舟聞言喃喃的道:那他為什麼要跟我結婚呢?婚姻難道不是所有的關係中,最侵犯私人空間,最威脅個人獨立的存在嗎?況且我們結婚的時候,他也並不瞭解我,更別提信任了。
我猜,或許是因為他對你沒有防備,又或者,他甘願去冒這個險,不在乎結果。
喬安安道。
顏行舟嘆了口氣,一時間心情十分複雜,竟然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於東家裡。
申喬平結束通話電話,朝於東道:明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