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一手拿出手機給於東打電話。
他手指幾乎都凍僵了,又被冷風吹得有些鼻塞,整個人說不出的可憐巴巴。
東東,我在你家樓下,過來接我一下吧。顏行舟吸了吸鼻子,朝電話裡的於東道。
啊?於東反應了足足五六秒的時間,這才反應過來,顏行舟聽到他在那邊一邊交代著什麼,一邊手忙腳亂的找著東西,估計是穿衣服準備出門呢。
不到五分鐘,於東氣喘吁吁的出現在了顏行舟面前。
他出門太急,連外套湊沒穿,只穿了一件衛衣,卻也顧不上冷不冷了。
我不知道你搬家了顏行舟一臉崩潰的道。
是我的錯,我該提前跟你說。於東上前一把摟住他脖頸重重地親了一口,而後接過花,將顏行舟被凍僵的手扯過來,塞進了自己衛衣裡,想幫他暖暖。
就這麼熱乎氣兒,捂結實點,我不冷你衣服都不穿就出來傻了嗎?顏行舟哪捨得把手放於東身上取暖,反倒是解下自己的圍巾給於東繫上,一臉的心疼。
他倆這一來以往,不像是情侶,倒像是爭相寵愛對方的大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