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楊崢打量著眾人問道。
“要不要一起來?”旁邊的小夥子開口問道。
楊崢看了看眾人腳上綁的東西,問道:“這好學嗎?”
“好學的,多練練在平地上也能滑,不比騎馬慢多少。”那人道。
楊崢幾年前倒是也見過滑雪,但是他覺得這種東西似乎學起來並不簡單,於是沒有什麼興趣。如今他看金路生似乎很痴迷的樣子,便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道:“讓我試試。”
對方當即拿了板子幫楊崢綁上,而後又說了一些要點,最後把雪杖遞給了他。楊崢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似乎也不難,於是照著對方說的法子,沿著金路生的方向衝了下去。
誰知道他這一下發力不對,又因為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整個人幾乎是以一個十分狼狽的姿勢滾下去的。
金路生冷眼看著他摔了跟頭,壓根沒搭理,解下板子拎著上了坡頂。以往對方即便是鬧彆扭的時候,遇到這種情況通常也會嘲諷一番,楊崢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冷淡的時候,突然心裡有些慌了。
金路生卻好似心無旁騖,學的十分認真,沒多久就可以在平地上滑了。楊崢裝模作樣的也跟著學,瞅準了功夫便偷偷將旁人都打發走了。
等金路生髮現的時候,偌大的村口只剩了他倆。眼看對方一副要收拾東西走人的架勢,楊崢突然急了,甩開腳上的板子便上前拉住了金路生。
“你真打算永遠不理我了?”楊崢問道。
“楊將軍,您有什麼要吩咐的嗎?”金路生道。
“路生,你別這樣行嗎?好好說話。”楊崢道。
“沒什麼好話可說。”金路生道。
楊崢一聽更慌了,忙問道:“我這幾天是有些不太對,可能有些疏遠了你,可你也不用這麼對我吧?不聲不響的就搬出去找賀慶了,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
“是你先莫名其妙的吼我,你不是讓我滾遠點嗎?怎麼現在又不記得了?”金路生怒道。
楊崢張口結舌道:“我說的是讓你和我保持點距離,沒讓你滾遠點。”
“都一樣。”金路生道:“我打算和你永遠保持距離!”
“什麼叫永遠保持距離,你不和我好了?”楊崢問道。
金路生道:“你喜怒無常,無故發火,莫名其妙就不理我,我問你什麼你也不說,誰再和你好誰有病!”
金路生說罷就要甩手走人,楊崢卻一臉無奈的拉著人不讓走:“好好好,是我不對,可是你氣性也太大了吧!”
“我就是氣性大啊!”金路生道。
楊崢被他一句話噎住不知該說什麼了。
金路生抽回自己的胳膊,退開了兩步,道:“前天晚上是我的生辰,我本想找你一起偷偷去廚房做壽麵,可我一掀你被子,你就吼我,還差點把我踹了。”
“我沒要踹你。”楊崢辯解道。
“你以前不這樣,咱倆原來睡一個床都沒事,現在掀你被子都不讓了。你變了,既然你不喜歡我了,我也不喜歡你了,我不想和你玩兒了。”金路生氣鼓鼓的道,一臉要恩斷義絕的架勢。
楊崢道:“我怎麼會不喜歡了,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那樣啊!”因為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反而不敢太親密,總覺得那樣太過隨意的親密顯得很唐突。
“鬼才信你!”金路生拎起板子就要走。
楊崢又氣又急,又有些懊惱,幾步上前將人拉住,然後強硬的掰過金路生的身體,莽莽撞撞的就在金路生的嘴上親了一下。
他沒有什麼親吻別人的經驗,之前也只在金路生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了一次,所以他這一下親的十分蠻橫而生疏,磕得金路生嘴唇都破了皮。
“現在你信了吧?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