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真是冥頑不靈,不可……”
“閉嘴吧你。”凌小小很是輕蔑的打斷他的話:“少在我面前充君子,你不過是個小人,當年對著我父兄發下誓言,也不過三年的時間就變了。你要是個男人,敢作敢當也就罷了,偏要偷偷摸摸,弄大別人的肚子,連我都覺得丟人,你這樣的小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對我大喊大叫?閉上你的嘴巴,不要對我說教,因為你不配,先搽乾淨自己屁股,再說話,我聽了反胃。我告訴你,我就是妒婦,怎麼了?我就是冥頑不靈怎麼了?當初求親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個妒婦,是你求著,喊著要將我娶回來的,否則你以為我稀罕嫁你。”她狠狠地甩開,羅海天緊握的手,這一次終於成功:“髒死了,離我遠點!”
“你……你……嫌我……髒……”所有的話,都沒有這一個髒字,打擊羅海天,他終於知道為何凌小小換掉他們臥房裡的擺設了,因為她覺得他髒,就是他碰過的東西都覺得髒。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他的妻子嫌棄他髒,他不過是有了一個女人,她就這樣說他,用那種似乎他很噁心的眼神看他。
他怒了,怒極了,他伸手一把掐住凌小小的脖子:她怎麼可以嫌棄他,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雖然現在他要迎娶另外一個女人為平妻了,可是心底最愛的人還是她呀。
凌小小被掐的喘不過起來,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求饒的打算:“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我就是嫌棄你髒,怎麼了?”
羅海天聽了這話,手中的力道又加了三分,寶寶看著這樣的情景大哭了起來,只是一個勁的叫著母親。
四個丫頭蠢蠢欲動,卻被凌小小用眼神制止了,這麼好的事情,這麼好的時機,怎麼可以被打斷了。
羅老夫人瞧著自己的兒子真的怒了,反而又害怕了起來,若是真的將凌小**到了絕境,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她無奈的喊道:“天兒,天兒,小小沒有毆打我,你聽哪個下人挑撥的?”
從外面進來的喜鵲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羅老夫人,而羅海天也氣得臉都扭曲了起來,他大叫一聲:“母親!”
“小小真的沒有毆打我。”羅老夫人眼見凌小小的臉色越來越紫,是真的慌了起來:這個祖宗可真不能死在天兒的手上。
“凌小小,你給我跪下,一直跪到你願意認錯為止,不許吃飯,不許起來,直到我讓你起來。”不愧為母子,懲罰人的手段都一樣,羅海天怒氣攻心,他一定要狠狠地懲罰凌小小,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用看狗屎的眼神看他。
羅海天也知道以凌小小的性格,就是打死她也不會跪的,所以他狠下心腸一腳踢上凌小小的膝蓋,一下子就讓凌小小的膝蓋硬生生的落在了地上,而那破碎的花瓶碎屑還未清理,不知怎麼的有幾片就那樣刺進了膝蓋的肉裡,讓凌小小痛撥出聲。
四個丫頭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麼,齊齊上前,卻又被凌小小用眼神制住:先不說她的計劃,就光憑羅海天的身份,就是打殺了她們都足足有餘,上來也是捱打的份,她們都是她心尖上的人,她可捨不得她們吃這個苦。
當然凌小小也未曾錯過喜鵲眼裡的得意之色,不用說,也知道這告狀的人是誰了?
哼,你等著,敢給我凌小小使絆子,在我離開羅家之前,我一定會為你準備一份好回禮。
不過眼下,她倒要看看羅渣男怎麼收場?
凌小小痛的雙手支撐在地上,膝蓋上的鮮血很快就將她的衣裙浸透,看得一旁的丫頭眼淚都快落下來了,但是她卻絲毫不理會,只是惱怒的看向羅海天:“看來是羅將軍你長本事了,已經學會打女人,你羅家的家教真不錯。”她從來都不是可以忍氣吞聲的人,這樣平白無故的被羅海天打傷,這口氣她自然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