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絕對與輕快打不上邊,他看著皇后和凌小小的背影,再想到喜鵲被抬到凌小小的院子裡,他也算是知道點利害關係的人,腦子當然不會不好使,否則也不會得到羅海天的重用,因此不用羅海天教他,他也知道皇后此舉定然是要藉著喜鵲的事對付羅家:他能不怕,不懼嗎?就算這事根本絲毫也不該責怪他,但是爺那裡肯定是不會這樣想的,想到自己的小命或許就此斷送了,他整個人如同被抽了筋一般,癱坐在地上,此刻不要說汗水,就是那珍貴的男兒淚也都流了下來:今兒個羅府辦喜事,明兒個或許他家就要辦喪事了。
他這是做的什麼孽呀,怎麼一碰到那新夫人的事情,就倒黴呀,今兒個若不是新夫人進門,皇后娘娘自然不會來幫夫人撐腰,喜鵲就是跳水自殺,也不會遇見皇后,他自然也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情:管家自然就把這筆賬算到了那黃明珠的頭上。
他抹了一把眼淚,站了起來:臨死也要拖個墊背的,若是他活不了,那黃家小姐也不該活下去,他就算是為爺最後盡一次忠吧,為羅家除去這個禍害……若不是她,爺和夫人也不會鬧到這樣的天地。
管家的心裡其實是信服凌小小的,只是他從小和羅海天一起長大,感情自然親厚點。
管家斂了臉上的表情,急急的向正廳走去,心裡盤算者,客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吉時也快到了,爺等一下也該去黃府迎親了,這喜鵲的事情還是先稟告給爺,也好早做打算。
誰知道他還沒進廳,沒找到羅海天的人,倒是被門房的人給叫住了:“管家,管家……九賢王……送人來了!”門房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