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海天對著那兩個面色大變的小和尚道:“小師傅,我們二人狩獵到此,口渴難忍,還請小師傅開個方便之門吧!”
黃二公子有些不耐煩了,不就是一見破廟嗎?他皇宮內院都去得,這麼間破廟難道還進不得嗎?
黃二公子很是豪氣的進了門:“出家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小師傅哪裡會捨不得這兩杯茶水!”堂而皇之的進門,根本就不理會小和尚那慘白的臉色!
羅海天跟在黃二公子的身後也進了寺廟,冷冷一笑,倒是溫文儒雅的對著兩個小和尚一躬:“謝謝兩位小師傅!”他這是自說自話,當人家小和尚答應了。
這間寺廟在外面看,有點破,進來之後還是讓人覺得有點破,不過,中間擺放著的一鼎大大的香爐冒著嫋嫋的青煙,倒是有幾分佛門境地的韻味。
一兩個小和尚在寺廟裡來回的晃動,見有人進來,臉色都是一變,而偏廳裡的人聽了動靜,也出來相看,這出來的人不是別人,真是羅家的趕車人:馬車已經被他藏了起來,所以羅海天進來的時候,四處張望也沒能瞧見馬車。
那車伕瞧見羅海天進來,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退後去,還是迎上來給羅海天和黃二公子請安,這麼一遲疑的功夫,羅海天自然就瞧見了他!
蹙眉,冷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車伕到這時候,也知道今兒個這事情怕是暴露了,索性也不叫出聲來,反而跪倒在地:“爺,奴才是和夫人一起來進香的!”
羅海天聞言,眉頭一挑:“你個滿嘴跑毛的的奴才,夫人往日裡都在城裡的大佛寺上香,怎麼會出城到了這裡,定然是你這狗奴才自己想到這裡做什麼勾當,卻還不知道死活的推到夫人身上。”
他頓了頓:“來人,將這滿嘴跑毛的狗奴才,拖下去,狠狠的教訓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冤枉主子了。”
羅海天身邊的小廝,早就一步上前,將這個車伕給揪住,準備拖出去,好好教訓一番,那車伕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羅海天這是想讓他開口說出黃明珠的下落。
車伕扯開了嗓子,用吃的油汪汪的嘴巴喊道:“爺,爺……饒了奴才吧!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爺,夫人真的是來上香的,現在……在……後院……香客……的客房……”
等到車伕說完,羅海天就上去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你個狗奴才,爺去看看,若是你滿嘴跑毛,看爺今兒個怎麼收拾你!”
用眼神示意小廝將這車伕關在了房裡,那小廝指揮著侍衛,將車伕拉扯著進了一邊的屋子,見車伕掙扎,就低聲喝道:“你驢啊!還不乖乖的,冤有頭債有主,爺又不是來找你的,你怕什麼?”
那車伕眼神一閃,心裡有些明白,也就不再掙扎,乖乖的配合起小廝的動作,小廝在鎖上門時,還不忘再次給車伕提點:“老實的待著,好處自然會有你的。”
羅海天對車伕和小廝之間的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朝著香客的客房直走。
黃二公子這時候,也敏感的發現今兒個情況與往日不同,有些不太對勁,他不想再摻和進來,想溜了,於是出言對羅海天試探:“那奴才一定是胡說八道,這寺廟如此破舊,離城裡又遠,二妹妹怎麼會來這裡進香?”
她為她的姦夫上香當然不敢在城裡的寺廟了,人多口雜的。
羅海天心裡明白,但臉上卻是半點聲色不動:“珠兒自然不會來著破廟,只是,你知道,這府裡最近事情較多,珠兒自從小產之後,也無心再打理府裡的事務,導致這些奴才才忘了規矩,整日裡胡說八道,這些日子,我一直打算整理一番,省的府裡沒有安寧,整日裡亂糟糟的,唧唧歪歪的沒完。今兒個,正好這奴才撞了上來,我就用他做個靶子!”
黃二公子知道羅海天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