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難為了這位小姐,去不得,留不得,怎麼辦?好在這位小姐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就是將這孩子賴到這位侯爺的身上。”
皇后娘娘露出譏諷的一笑:“於是就有了花前月下,醉酒亂性的事情。”
衛姨娘臉色瞬間如紙白,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慄著:“你……你……胡說……”只是聲音太過微弱,絲毫沒有說服力。
凌小小若有所思的看著衛姨娘,片刻之後,心裡便對皇后娘娘升起了一股子佩服:到底是高手,這一出手,就堵死了所有的出路,今兒個這衛姨娘是倒定了。
風老侯爺的臉色卻變得古怪起來,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黑,一會兒紅,總之在凌小小看來,就是四川的變臉神功都沒有風老侯爺臉色的表情來的精彩,到了最後,風老侯爺的臉色就跟充血一般,眸子也變得赤紅起來。
風老侯爺雖然面對衛姨娘的事情就會失了常態,但是卻並不是真正愚笨之人,聽到這裡,哪裡還聽出來這是他和衛姨娘之間的故事,再想到皇后娘娘嘴裡的表哥,這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一般,噁心的難受。
自己的女兒,他心裡還有有數的,不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因為心裡對衛姨娘生出了疑心,又見衛姨娘臉色已經白的無一絲血色,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是他拒絕知道這樣醜陋的事情真相,不願意相信,這麼些年來,他一心一意寵愛的女子,不過是別的男人穿過的破鞋,而且很有可能,他一心一意寵著的,偏著的兒子,還是人家的種,這讓他情何以堪。
風老侯爺厲聲喝道:“皇后娘娘,您母儀天下,怎麼說起這些個骯髒事情,也不怕髒了您的嘴巴?”
皇后娘娘杏眼一瞪,隨即彎起嘴角,譏誚道:“別人做的,難道我還說不得嗎?父親,你還是好好的聽聽吧,這故事真正精彩的可不是前面,而是後續發展,那才叫精彩,比咱們看過的戲都來的精彩,父親若是不聽,只怕會後悔終生的。”
她厲芒一現:“再說了,我身為皇后,講個故事都沒人捧場,豈不是太過冷清了,父親還是耐著性子,聽完女兒的故事!”
她又抿了一口茶水,繼續道:“那小姐和那侯爺成就了夫妻之事,這位侯爺對這位小姐更為憐惜,立時將她帶回了京城,二人之間是濃情蜜意,山盟海誓,這位小姐雖說名義上是姨娘,卻因為侯爺寵著一直過著正室夫人的生活。”
皇后娘娘說到這裡,一嘆:“可憐那位表哥,卻因為思慮過度,沒幾年就去了,臨死還記得這位小姐說的那句……這輩子欠表哥的,沒有機會回報,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還回去。”
皇后冷笑:“人死如燈滅,哪有什麼下輩子?”
皇后冷笑之後,繼續說故事:“所以這位姨娘生下這位表哥的孩子之後,對其寵愛甚深,或許是為了彌補對錶哥的愧疚,畢竟青梅竹馬,哪裡會沒有感情,只是物質和權利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故事說到這裡,已經淺白到不能再淺白了,就是老夫人這等人物都能猜到這故事中的小姐是何人,侯爺是何人,甚至那生出來的孩子是何人!
大爺和大夫人數度想要起身離去,就是二夫人也白著一張臉,想要離開,只是凌小小都示意他們,不用驚慌。
皇后娘娘卻好似沒有看到眾人的神色一般,繼續往下說去:“想來這位姨娘倒也是真的好手段,不但將府裡的侯爺哄得心花怒放,只恨不得將她和兒子捧在手心,就是府裡的太夫人也被她哄的一團和氣,對那孩子尤為慈祥,漸漸地,這衛姨娘的心思就大了,天下哪有人願意屈居妾室的。”
風老侯爺此時終於忍不住站出來為衛姨娘說話,他怒吼一聲:“你胡言亂語什麼?不就是這麼些年,我偏袒三房和五房,寵愛你姨娘,讓你的母親受了些委屈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