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再也跨不過那道被堵塞的路了。
凌小小繼續慵懶的躺在床上,抬起眼前,看著羅海天,很是淡然的說道:“我沒什麼事情要說的。”凌小小在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打了一個哈欠,依舊慵懶的如同嬌貴的波斯貓。
她這個做主人的是在提醒客人,時間真的不早了,若是凌小小手上帶著手錶的話,她一定會光明正大的看看,再讓羅海天看看。
妻子是他要娶的,為什麼要讓她無辜受累,難不成他要娶妻了,還不打算讓她好好地睡覺不成?
羅海天看著凌小小的櫻桃小嘴秀氣的張開,那白白嫩嫩的細膩的小手,如同最美麗的羊脂玉般引人憐愛,他的心口一動,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想起他們那些魚水交融的日子,她誘人的小嘴裡吐出的嬌嬌喘息,她總是嬌嬌的叫著他的名字,讓他覺得那是天下最美妙的聲音,也讓他覺得自己的名字是天下最好聽的名字。
只是什麼時候,她不再叫他的名字了,什麼時候她和天下的女人一樣,稱呼自己的相公為爺,是什麼時候?
羅海天拼命的回想,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好像有些東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改變了,而他卻一直未曾注意,或者說,他的故意忽略,不想去注意吧!
想起了那些個熱情的夜晚,她羊脂玉般的手總是撫摸過他的五官,帶著最深,最柔的情意,可是什麼時候,他連靠近她都變得異常困難?
他和她在悄無聲息中似乎已經變成了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羅海天有些混亂的想著,他想不起來,或者是不敢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