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她依賴,一生一世的依賴,除了他,她的世界再沒有別人。
這一次,他要比任何人都來的早。
他的愛向來毀天滅地,霸道無比。
而他,最終贏了,從此之後,她的世界只有他了。
他清楚的聽見春桃說出的話,他不惱,反而覺得甚為贊同。
瘋了,他是瘋了,為了懷裡的這個女人瘋了,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後,就為她瘋了。
而他終是用這樣殘忍的方式讓她記住了他,再也不會遺忘。
他擁著她入睡,哪怕用盡了手段,彼此皆痛不欲生,也覺得如飲甘甜。
她是生在他心裡的傷,一旦碰觸,便是無可救藥的潰瘍。
此生不愈!
他苦笑出聲,眼鼻卻已是一片酸澀。
愛是誰一生奢寐,恨其實也未為苦殤。
原來,遺忘,才叫痛。
三年後
天下的人都知道,帝后情深,當今皇上為了皇后後宮虛設,專寵皇后,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金鑾殿中,南傲天冷冷地看著禮部尚書:“愛卿,你覺得朕的後宮很空嗎?”
禮部尚書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卻還很有骨氣的說道:“皇上,臣不敢妄議後宮之事,只是,皇上子嗣稀少,卻是不爭事實,臣為了國之根本,請皇上選秀。”
此時,朝中的不少大臣亦附和起來,跪了一地。
南傲天冷眼看著跪了一地的大臣,一聲冷笑:“你們倒是真的很閒,天下這麼多大事,你們不管,居然有心思理會朕的子嗣。難不成,眾位愛卿,都想插手朕的家事不成?”
皇帝這般說話,眾臣哪裡敢再不說話,連忙說不敢。
南傲天一聲冷哼:“不敢?朕看你們的膽子比天大,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一聲冷哼:“朕早就說過,誰敢再議選秀之事,亂棍打死!”
“來人,將禮部尚書拖出去,杖斃!”
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這其中可有不少人的女兒都待至閨中,而禮部尚書的女兒更傳言,傾國傾城。
弱水三千,一瓢足矣!
他今天就要絕了這些人的心思。
原本他是不介意宮中多養幾個廢物,可是自從出了葉連翹的事情之後,他就絕容許任何意外出現。
冷眼掃視了眾臣一眼,果然瞧見不少人被杖斃二字嚇傻了眼,眼睜睜的看著禮部尚書被拖了出去。
有人蠢蠢欲動,看樣子是想為禮部尚書求情,他薄唇一勾:“求情者,一律杖斃。”
暴君又如何,昏君又如何?
罵名又怎樣?
他要的是現在的快活,他和風華現在很快活,他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了他和風華的快活,幸福。
不理會下面變了臉的眾臣,冷哼了一句:“退朝!”
他的風華,必然還在等著他一起用膳,他才懶得為了這麼一群居心叵測的人,懷了心情。
想到風華那燦爛的笑容,他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已經這樣久,久到不願意任何人打擾了他們的幸福生活。
如此的渴望,如此的期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幸福的日子已經這樣久了。
她輕輕的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就如同魔咒一樣,從那樣久遠的過去,就落地生根,他這樣的位置,原本最平凡的就是最難求的,可是,他用盡了心力,終於為她求的。
她的一言一行,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在他心裡開了頭,像顆種子在心裡萌了芽,一天天長,一天天長,最終破殼而出,成為他心底的魔,無法違背,亦不願意違背。
他一心歡喜的進了風華殿,卻未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