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長輩,不得替孩子們多想點,再說了,這事情可是侯爺當時提點的,不過想著熱鬧一番,我這個做嬸子的自然是樂意的,只是侯爺擔心大嫂子不樂意,才說只辦諾兒的週歲。”
凌小小也不瞞著,自己的好意能被對方瞭解事件好事情,而自己的用心自然也要被對方瞭解,能讓對方因此心生感激,自熱也是件快樂的事情。
大夫人連連點頭,笑著說道:“哪能不樂意呢,侯爺真是生分了,兩房一起辦喜事,我這個做嫂子的不樂意,那不就是我這個做嫂子的糊塗了。”
大夫人心裡想著,若是諾兒得了凌小小的照顧,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凌小小身份貴重,又有勇冠侯和九賢王這麼兩個大靠山,再加上四弟如珠如寶的寵著,而皇后娘娘也是青睞有加,這日後她的一句話,抵得上她上躥下跳的折騰,為著自個兒的諾兒,她也要和四房交好。
凌小小三兩句話功夫,就將大房的心收了過來,曲線救國,看重孩子,自然能得到母親的維護,天下再沒有比這個更淺顯的道理了。
老夫人看了暗暗咋舌,這手段,可不是她這個莽撞的婆婆能比的,也難怪她那母儀天下的女兒說了,家放在凌小小的手上,她就只管想清福好了。
而六夫人天真的臉上也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極快,極快,將那天真的面孔染上了一副深度,凌小小不著痕跡的看在眼裡,心裡隱隱有了感覺:或許,天真稚氣的面孔正是六夫人的保護色,而她從來也就不信,豪門權勢家裡,會有什麼天真的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