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分不清自己的本分。
朱管家的一張臉氣得漲紅了起來:“如夢,你的牙齒怎麼比在凌府的時候還尖了?是不是,羅府的姑爺調教的好?”羅海天連寵二十多個丫頭的事情,早就不是新聞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凌小小就伸手一腳,將他踢出去幾步,然後整個人又跟了上去,左右開弓,甩了他十多個巴掌,只打得那一張臉象極了豬頭,就是如此,凌小小還不放過他,伸手從一旁,抓了一把冰冷的雪塞進他的嘴裡:“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滿嘴嚼蛆的東西,今兒個,我這個主子就教教你,為人的本分,幫你洗洗這滿嘴的髒汙。”
如夢也氣得一張小臉發青,上前就學著凌小小的動作,抓了一把冰冷的雪再次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啪啪,又甩了十幾二十個巴掌,那朱管家的臉不說是豬頭了,比較像垃圾桶,看一眼,就讓人有嘔吐的感覺。
打過朱管家之後,如夢就脆生生的跪在凌小小的面前:“小姐,如夢對不起你,辜負了小姐的錯愛,只是這畜生辱我清白,如夢清清白白的人,怎麼能擔上這麼個汙穢之名,如夢,如夢……”
說到這裡,如夢就猛的站起來,向一旁的假山撞過去。
如意,如玉哪裡能讓如夢真的尋死,早就看準了時機,將如夢拉的那叫一個結實,不要說尋死了,就是走一步都不能。
只是如夢哪裡肯依,繼續蹦躂著要尋死覓活:“如意,如玉,是好姐妹的,就放開我,今兒個,我要用我的血洗清我的汙名,否則這日後被人說起來,我也無臉見地下的父母,我清清白白的人,怎麼就到了這個畜生的嘴裡,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