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時候吻遍她哭得一蹋糊塗的臉,不嫌髒。
他不是有潔癖嗎?怎麼吻的下去,此刻的她眼淚鼻涕一臉的,他怎麼就不嫌髒了?
這樣的溫存,竟然讓她生出一股錯覺來,或許他們這樣走下去,也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哭累了,長久壓抑在心頭的苦悲在有人分享之後,風華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而南傲天卻對著她那一張在睡夢中都掛著晶瑩淚珠的臉發呆起來:他該怎麼開口和她說那個孩子的事情?
他的大手劃過她的眉眼,說不出的珍惜。
昏沉中,風華感受到誰微微粗礪的指劃過她的眉眼。
熟悉的情景,熟悉的溫柔,就如同那些她失去孩子而悲傷入眠的夜晚。
南傲天就這樣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風華許久,一直到外面傳來貼身太監常樂的催促聲:“皇上,該早朝了!”
常樂的聲音有些忐忑,畢竟皇上最近罷朝的次數太多了,雖然不會動搖什麼根本,可是若是長久下去,必定留下昏庸好色的罵名。
“嗯!”他的聲音如水,低低的應了下去,輕手輕腳的下床,早有宮女捧著早朝的朝服跪在外室等侯:他不捨驚醒她,所以寧願委屈自己來外室穿朝服。
“皇上,奴才扶您上攆。”貼身的太監彎腰伸手。
“不了,今兒個,你陪朕走走吧!”年輕的帝王眉頭緊鎖,似是有無盡的煩惱。
常樂公公瞧著年輕的帝王那緊鎖的眉頭一眼,心中一嘆:最是難過美人關啊!
“常樂,你說朕當年做錯了嗎?”南傲天的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惆悵。
或許這樣的問話,聽在別人的耳裡是莫名其妙的,可是常樂自小就伺候南傲天,這些年來自有一份默契,一下子,就聽明白南傲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