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瞧了他乾淨的中褲,凌小小終於明白這男人為何不要自己伺候了,又是掩著嘴笑了一番,氣的風揚牙癢,惡狠狠地將她擁進懷裡:“待十月後,看我怎麼教訓你?”
凌小小聽到風揚的威脅後,反而笑得越加猖狂,最後斜了他一眼:“到時候,不知道誰教訓誰?”
風揚風中凌亂了,這女人現在仗著他不能把她怎麼樣,耍起了嘴皮子,往日裡,不知道誰在他身下哭著喊著不要,不要的。
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風揚面對凌小小時,一向都是眼睛亮堂的,沒有出言戳破凌小小的謊言,反而摸了摸鼻子,在凌小小的額頭親了一下:“我先去忙了,你再休息一會!”
待風揚出去之後,凌小小又睡了許久,凌小小發現,男人果然是家裡的主心骨,若是風揚不在別院,只怕她想到這些風雲莫變的朝堂,整個人不知道操心成什麼樣,現在風揚回來,她居然一睡一個飽,實在是太過依賴了,是不是就是老話說得,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待到喚瞭如夢等人穿衣的時候,居然是江氏進來,瞧著凌小小渾身的痕跡,那臉色就放了下來:“夫人,你可不能由著侯爺這般了,你看看你,原本身子骨弱,現在又有了身子,這氣血都不濟了,再被侯爺這般折騰,哪裡經受的了。雖說侯爺愛憐是好事情,可是你這身子上上下下都是淤痕,對身子骨委實不好。”
“再說了,大夫也說了,懷孕的前三個月一定要小心,侯爺不知,夫人你也不知道嗎?要知道,侯爺對夫人一心一意,子嗣定然是出自夫人的肚子,若是有什麼,到時候,侯爺只怕悔斷了腸子,夫人不為自己,也要為侯爺想想。”
江氏原本就覺得自己的小姐,一向最有主心骨,做事滴水不漏,可是一遇到侯爺,就沒轍了,這不,折騰出的這些痕跡,實在是……
江氏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對凌小小有些怒其不爭的意思。
凌小小許久都沒被江氏訓過一句,今兒個居然重新被訓了,而且還是為了夫妻之間的房事,一張臉羞得通紅,有心解釋,可是那話卻有些開不了口。
只是江氏卻逮到了這件事情,見凌小小神色不似有悔意,更沒有保證以後注意點,不再做出如此之事,那嘴巴就控制不住了,她心裡從來都是當凌小小是自己的女兒一般,哪裡願意看到她年紀輕輕,因為剋制不住自己而做下錯事。
凌小小的腦袋被唸的老大,最後實在忍不住,嚷了出來:“又沒做,都是用嘴和手……”喊完之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整個嗖的一聲,竄到被子中去,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可憐的江氏也被入耳的訊息驚的目瞪口呆,她雖然早就生過孩子,不過向來老實,自己的男人也是老實人,哪裡聽過這等驚世駭俗的情事,也是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半響才擠出這麼一句:“沒做就好,沒做就好……”
說完,又被自己的話,驚的差點摔倒,又磕磕巴巴的說道:“貝貝應該起床了,奴婢……奴婢……伺候去!”二話不說,就匆匆的跑了,原本是三寸金蓮,走路都微顫顫的,今兒個居然跑的穩穩當當的,沒兩下就沒人了。
說什麼貝貝應該起床?天知道貝貝那個精力旺盛的,早就滿院子跑了,哪裡還需要她去伺候。
待風揚回來的時候,凌小小將這事說了一遍,末了,還惱怒的捶了風揚一拳:“都是你的錯,讓我出了這麼大的醜,天知道,奶孃在背後怎麼笑我呢?”凌小小確實覺得羞死人了,今兒個一天都悶在屋裡,避著那幾個丫頭和奶孃,怎麼瞧,都覺得她們笑得太過曖昧的模樣。
“夫妻人倫又不是什麼大事?知道了又怎麼了,也正好學著點,省的日後有了身子,自己的相公生出其他心思。”風揚要麼不說,一開口說話,歪理也能說成正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