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家人?凌小小冷笑,小憐算什麼狗屁一家人,居然想用這個拙劣的藉口,也不想想,凌老將軍就是個渣,凌威就是個白眼狼,這兩個人好歹還佔那麼點血緣關係,她都能眼不眨的清算,何況小憐這麼個歪瓜裂棗的義妹。
上吊?真當她是傻瓜,真的要死,怎麼不一頭撞死,怎麼不吞金而死,保管怎麼著都救不下來,一根白綾去上吊,然後昏迷不醒,這下子好了,什麼事情都不用擔了,誰讓人家昏迷了呢?
可惜,她小憐機關算盡,就是算漏了她凌小小,她可不是什麼善茬,向來都是人如何待我,我必十倍還之!
老夫人剛剛正準備說讓凌小小去到王雨燕那裡說個情,卻被凌小小這麼一番話堵的嚴嚴實實,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若是非逼著凌小小給說情,萬一傳了出去,定會落得個不慈的罪名:逼的人家兄妹不如風府的義女親厚,她一輩子的老臉,可就真的全沒了。
老夫人在凌小小這裡沒討到好,氣鼓鼓的又旁敲側擊的幾句,又是柔情攻勢,又是懷柔政策,為了這麼個小憐,不,或許更為了不去家廟,可謂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但凌小小則是從頭到腳則像是木雕一般,就坐在那裡吃茶,什麼表示都沒有,把個雍容華貴的老夫人硬生生的氣成了一隻青蛙,呱呱呱的,跳著離去了。
別說,老夫人氣鼓鼓離開的模樣,實在像極了青蛙,凌小小苦中作樂的想著,等到風揚回來的時候,凌小小輕描淡寫的將此事說了一番,凌小小不是會遷怒的人,風揚老孃的事情,她沒往風揚身上折騰,再說了,風揚今兒個回來這麼遲,那也是在凌府那裡坐鎮的,這般用心的丈夫,她還不會腦殘的去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