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來,她很惱怒,甚至說是有些惱羞成怒的,不過,老夫人心裡卻難得明白:何心憐是故意激怒她的,只要她呵斥一句,下面她就會糾纏不休,落在別人的耳朵裡,看在別人的眼裡,她就真的是心虛了。
這個女子,果真是好算計,到了這時候,還不放手,居然還想弄臭風家的名聲。
所以老夫人即使怒到極頂卻還是沒有開口怒罵何心憐,再說了,這事情她也的確有不對的地方,若不是她當初流露出想將何心憐收入四房的意思,只怕她也不會在失望之後,像一條瘋狗一般咬著風府不放。
老夫人不開口,風揚也不便開口,雖然他恨不得立時一腳將何心憐的踩扁了,居然說他心愛的妻子是什麼破鞋?這讓他十分,非常,極其的惱火,可是不管他多惱火,此刻還不是他出手的時候,所以他只能張大著一雙充血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何心憐。
那麼現在能開口的人只剩下凌小小了:當然那些被請來的將軍和名捕是可以開口的,但是這種家務事,卻不是可以隨便插手的。
凌小小自然不會讓何心憐辱及風揚和風家的名聲,她上前一步直直的盯著何心憐,很是堅定,清晰的告訴她:“不會!侯爺和母親不是那樣的人!”
“我再嫁之身,侯爺和母親都能容得,還有什麼容不得的!”凌小小半點不以自己二嫁身份為恥,就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何心憐那破鞋二子,而是極其平靜的說道:“我相信侯爺和母親的真心,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你今兒個這般胡言亂語,為的不過是想在臨死前拖個墊背的,想要氣氣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