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傷口,讓他再次痛上一次。
風揚回抱著凌小小:“你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只是覺著,自己看你哪裡都好。”他又輕輕的笑了起來:“還好,這輩子我只對你傻。”
凌小小聽了他自認傻瓜,就嬌縱的舉起一隻小粉拳,不痛不癢地捶風揚的後背:“你這個混蛋,居然還真的承認自個兒傻……”
風揚就反手去捉住那白嫩嫩刺目的手,有些得意的親了親凌小小的嘴角:“彆氣,彆氣,氣壞了身子,還不是我心疼。我去參加早朝了,你不急著起,再補個眠……”
凌小小聽到風揚說去參加早朝,臉色頓時一整:“不是說讓你休息三天,怎麼今兒個就參加早朝了。”
“昨兒個,臨時改變主意的。”他的聲音很低沉:“咱們這位,向來心眼就跟針尖一般大小,我不在他眼皮子下面,怕是不放心啊!”他的話,像是有著無限的含義。
凌小小忽然覺得很冷,將身子更是往風揚懷裡鑽,風揚只望著懷裡的軟香暖玉,哪裡還記得朝堂上的血風腥雨。
不經的就尋找凌小小的唇,細細的遊戲起來,如玉早就聽到屋裡的動靜,自然也知道風揚為凌小小端飯的事情,估摸這時辰,也應該用完了,剛小步的踏進屋裡,瞧著二人的模樣,臉色一紅,腳都沒站穩,就轉身,又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如意瞧著如煙臉紅的如同充血一般,自然明白了屋裡現在的情景,吃吃一笑,也紅著臉,和如玉手拉著手離去。
風揚和凌小小纏綿了一會,就依依不捨的親了親凌小小的面頰,眉眼含笑道:“早朝的時辰快到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