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快要被凍的僵住了。
他怕,很怕,但是他知道,他以這樣的方式被請過來,只怕這事情不會太小,所以他還打著臉充胖子,顫抖著牙齒:“不怕……爺是男人,不怕……也不冷!”
風揚居然好心情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冷且寒:“爺我就喜歡硬骨頭的漢子,上次爺就一心想得一張人皮紙,誰知道最後居然未能如願,不過今兒個,爺瞧你的骨頭也挺硬的,人皮紙,爺已經沒有興致做了,不過爺最近倒是想得一副活腐骨。”
他好心好意的介紹起活腐骨的做法:“你知道活腐骨吧!據說活腐骨是用冰水將人的血液凍僵,然後一刀一刀的將人的肉割去,最後只剩下骨頭,因為血液被凍僵了,只剩下骨頭的時候,人還是有氣,只待割了臉上的肉,這腐骨就成了,這人就成了活腐骨。”
“都說,若是將這麼一副活腐骨葬在自家的墓地裡,會子嗣昌盛,興旺不已,爺今兒個倒要試一試。”見張奎雙眼之中的絕望神色,他居然好心的笑了笑:“放心好了,血液被凍僵了,你不會感覺到疼的,以後,你就留在爺家裡的墓地之中,為爺祈福吧!”
張奎原本還想著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今兒個這事情,不管這二人問什麼,他只要不認,就能活著走出去,熬一熬,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是瞧風揚的神色,剛剛那話根本就不是說著玩的。
吳山圍著那木桶,走了一圈:“主子,瞧這冰塊應該不夠,再加點吧!”
風揚點了點頭,然後又頓了一下:“今兒個,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