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事隨著青兒的死,而斷了線,但是凌小小也沒氣餒,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的,她有心在風家立足,自然要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日後就算有人再想謀算她的孩子,但也不會再如此肆無忌憚。
她當然有法子,只是一直欠缺一個時機,而現在這個時機就在眼前了,她自然要好好把握利用。
有孩子和沒有孩子的待遇,自然是不同的,而她能做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同。
凌小小淡笑,在老夫人耳邊細細說了一通,見老夫人的臉色從最初的驚歎,到最後的佩服,她依舊不不戒不燥道:“母親,你回去後如此行事,相信那人很快就按捺不住了。”
老夫人連連點頭:“好,這事情應該難不倒我!”
老夫人和凌小小又說了兩句,見她臉色疲憊,就打算告退,在離開之時,臉色有些遲疑,卻還是開口說道:“小小,母親今日才算知道你的好,往日裡,被豬油蒙了眼,做了些不不該做的事情,這心裡……”
凌小小打斷她,笑道:“母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上嘴皮還磕碰下嘴皮呢,何況是人?母親是侯爺的娘,我是侯爺的妻子,都是侯爺最親的人,以前的事情,小小都記不得了,這話,以後母親也休要再說了。”
老夫人眼圈子又紅了一下,卻還是道:“小小,母親有一事想要求你。”
凌小小心裡一緊,她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見老夫人這等脾氣之人居然用了一個求字,那不好的感覺就冒了上來,想也不想就搖頭:“母親,太過為難的,還是就不要說出來為難小小了。”
老夫人一時傻了眼,沒想到凌小小如此直言不諱,隨即就笑開了,這也是好事,什麼話說開來,也是好的,省的藏著掖著,嘴裡應承,心裡卻埋怨上了,她性子本就是痛快的,現在見凌小小如此行事,倒是沒有不快,也笑道:“倒也不算過分為難,只是要小小你白受些委屈了。”
凌小小一聽,心裡踏實一些:“既然如此,母親說出來聽聽,若是不算為難,小小自然答應。”
老夫人見凌小小如此說話,心裡反而更加高興:“是小憐那丫頭的事情。”
老夫人見凌小小面露不快,立時加快語速:“小小,你先別不高興,倒不是我和你父親想要徇私,而是小憐的父親畢竟是救了你父親一命,若是真得因為我風家人而落得個什麼下場,只怕對風家的名聲有礙,所以我和你父親尋思著幫她打點一下,也好從輕發落,也算是還了她父親的恩情,至於日後如何,與我們風家自然無關。”
老夫人見凌小小不發話,心裡有些慌了,畢竟小憐所做的事情太過了點,隨即道:“若是你覺得心裡不舒服,我自然不會去做,她當日行事委實過分,母親也不會怪你!”
凌小小聽著這話,心裡明白,老夫人嘴裡說著不會怪她,心裡又怎麼會真的不怪她,若是不怪,今兒個也就不會說出來了,不過凌小小這次倒是沒有生氣,畢竟老夫人今兒個能把這番話說出來,就已經在心裡當她是正經的媳婦,一家人了。
話又說回來了,聽老夫人這意思,這次該是最後一次,打點過後,似乎沒有再接小憐回府的打算,這樣也好,沒有了風府做後盾了何心憐,什麼都不是,自己也不怕她掀起什麼風浪來,畢竟老夫人用了一個求字,怎麼著也要給三分薄面,不是嗎?
凌小小想了半響,才道:“母親,原本小憐的所為,小小是怎麼著都不能原諒,畢竟她的用心太險惡了,可是這話是母親說出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小自然該給母親一個面子,但是母親,小小的話說在頭面,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若是她再故意使壞,那就休怪小小不通情理。”
先小人後君子,到是不是她凌小小無理取鬧,那是那小憐實在讓凌小小生不出寬容的心思來,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