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凌小小這幾個打耳光打的可不輕,看五姨娘的嘴巴都腫得高高地,連反駁的話都說的含糊不清,如不是凌小小靠的近,還真的聽不清,故而眾人只看到五姨娘那悽慘的模樣和激動的神情,就知道凌小小這幾個耳光讓五姨娘很不好受。
五姨娘想破口大罵,只是想到凌小小的自稱和凌嘯勇冠侯,再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五姨娘生生將到了嘴巴的怒罵給嚥了下去,只是用一雙惡狠狠,如惡狼般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凌小小。
五姨娘的這翻遭遇也讓還想說些什麼的小憐,立時閉上了嘴巴,小憐小姐很多時候都是個很識時務的人。
捱了打的五姨娘此刻對凌小小向來愛附庸風雅,自然第一要事是趁此機會去瞧凌嘯的書桌,誰知道她隨手抽出一本,其中居然掉出白色的肚兜,五姨娘眼中一亮,撿起肚兜一看:“呦,還說別人誣陷你們,瞧瞧這是什麼?”
五姨娘裝模作樣,用右手的手指挑起肚兜的一端,假意驚愕道:“小!”
五姨娘被凌小小甩了幾個巴掌之後,那嘴角都受了傷,就是開口說話,都變得很是困難,因為一說話,就牽動被傷到的肌肉,痛的讓她不停的抽氣,即便是如此,她還是不遺餘力的開口。
小憐也驚訝的跑了過去:“勇冠侯可真是情深意重,風流多情,居然將這等女子貼身之物收藏在書本之中,可真是書中自有顏如玉!”頓了頓:“小?這可真奇怪,四嫂子的名字裡可真的是有個小字?這天下的巧合,都在今兒個被我們遇上了。先是遇見四嫂子和侯爺擁在一起,是巧合,現在又在侯爺的書房瞧見一個繡著小的肚兜,也是巧合,還真是應了那句無巧不成書!”
小憐永遠都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她現在有足夠的信心,相信老夫人這一次一定會逼著她心愛的姐夫休了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小憐是真的有這樣的把握,那是因為她是何心憐,是何家的女兒,是從小在風家長大的何家女兒,所以,她這個身份知道風家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更知道風家的人最忌諱的事情是什麼?
“凌小小”,小憐在心裡惡狠狠的說道:你這一次絕對是死定了,敢和她何心憐搶男人,當真是活膩了。
凌小小這時候也覺得這事情重大了,以至於離開昏迷不醒的凌嘯,走了過去,也瞧著那肚兜研究起來:“呦,這是小憐的肚兜啊!”凌小小也指著那肚兜上的字,驚叫了起來:“小憐,我可不記得我兄長什麼時候對你情有獨鍾了,你的肚兜怎麼會在兄長的書房裡?”
肚兜上的那個憐字,不若那個小字顯眼,是用了與肚兜同色系的白色絲線繡成,故而若不仔細瞧上一瞧,還真的看不出來。
小憐聽凌小小一說,也將目光移了上去,卻見憐字雖然不若小字清清楚楚,可是細細瞧了之下,也是脈絡分明,她是又驚又怒,又惱又羞,又氣又恨:“這不是我的肚兜,怎麼會有小憐二字,還不是同樣色系,一定是你,是你拿著東西冤枉我的,一定是……”
凌小小笑了起來:“小憐,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吧,這肚兜是五姨娘找出來的,怎麼就變成了我誣陷你的物件,你怎麼不說是五姨娘陷害你?再說了,剛剛你不也口口聲聲說是我的貼身之物嗎?怎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我誣陷你,小憐,說話可要小心,難不成你敢一口咬定這是我誣陷你的,是因為那先前的肚兜是你放的,現在被我掉包了?”
“自然,自然……不是……”小憐自然不能認下這樣的罪狀。
“既然不是,那位我就要問問小憐了,為什麼一口咬定是我誣陷你?”
一旁伺候凌嘯的王雨燕這時也跟著問了一句:“小憐,我也有些不明白,為何你今兒個非要挑唆老夫人到侯爺的小書房來求什麼丹青?我雖然一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