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也不管風老侯爺是什麼心態,反而對著癱軟在椅子上的衛姨娘嘖嘖的嘆了幾聲:“衛姨娘,你實在是好手段,做了這等醃攢事情,居然還能讓父親認為你冰清玉潔,居然還說你處子之身是給了他,實在是荒謬之極。”
她又抿了一口茶水,對著同樣臉色蒼白的三爺道:“三弟,你瞧瞧,你母親的手段是不是太高杆了?而父親是不是也太愚蠢了?居然被這麼一個拙劣的謊言騙了這麼多年?”
“三弟,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的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讓御醫過來看看?”
三爺一個勁的搖頭,不時的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不用,不用,沒事,沒事……”
皇后娘娘又是嫣然一笑:“既然沒事,那我就繼續講故事了。”
可是風老侯爺已經忍到了極限,他猛地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著皇后娘娘:“你休要血口噴人!”
皇后娘娘大笑,許久才對著一旁的春桃姑姑吩咐道:“去,將那衛姨娘的元帕取過來,今兒個,咱們就讓父親大人,好好的開個眼界!”
風老侯爺見狀,氣急敗壞道:“你……你……欺人太甚!這世間哪有女兒驗證父親妾室清白的道理,你是不是要將風家的門風敗壞乾淨?”
皇后娘娘不急不慢的笑道:“父親急什麼?好戲這才剛剛上演,你就安心的看好戲吧!”
遞給風揚一個眼色,風揚就將風老侯爺按在了椅子上,冷笑一聲:“父親應該覺得榮幸,這天下誰家的姨娘有這等榮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若是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胡編亂造的,父親有什麼好急的?”他眉頭一個上挑:“難道父親心虛了?”
風老侯爺被風揚的一個反問,問得是冒跳如雷,是又氣,又怒,卻也在心裡怨上了衛姨娘,都是這個女子讓他今兒個如此丟臉,不過最怨恨的人,還是皇后娘娘:再怎麼尊貴,也是他的骨血,天下哪有女兒這般對待父親的道理。
他顫抖著,問皇后:“你,你這個孽女,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你才甘心?”說完,又捶胸頓足:“老天,我做了什麼孽,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對養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是這般忤逆不孝,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們活下來,也省的將我的老臉丟乾淨了,敗壞了風家的百年名聲,日後無顏見列祖列宗!”
老夫人見自己的一對兒女,被風老侯爺貶低如此,聽不下去了:“你不必無顏見列祖列宗,若是祖宗們知道我的一雙兒女,一個母儀天下,一個位列公侯,定然含笑九泉,欣慰不已。”
皇后娘娘用目光示意老夫人莫要急,她冷冷的撇了風老侯爺一眼:“父親,你也不要覺得難過,沒有害死了我們兄妹,你現在想的,早就有你這貼心的衛姨娘幫著你做了,只是我們兄妹命大,那麼些危險都熬了過來,對不住您了,讓你失望了,還真是不孝。”
皇后娘娘憐惜的看了一眼大爺,六爺,七爺,八爺:“不過大娘,四娘,七娘就沒這麼命大了,居然都未能撐過來。”
風老侯爺神色一緊,不敢置信的開口:“你胡說什麼,你大娘和七娘是難產而死,你四娘是失足滑過臺階,大出血而死,你怎麼都算在你衛姨娘的頭上。”
老夫人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冥頑不靈的男人,灰心至極的嘆了一口氣:“老爺,你到現在還願意相信嗎?你一直捧在手心裡的女人,就是害你妻妾,害你子嗣的人,若不是我身邊有懂醫術的戴媽媽,只怕我在產下風揚之時,也要一屍兩命了。”
“母親,父親哪裡是不知道,這些年,也不過是為了保全他的愛妾,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風揚冷聲道:“以父親的才智,又怎麼會一點都猜不到呢,怎麼她一進門,這家裡就一再出事,這也實在太過蹊蹺了吧?”
皇后娘娘笑道:“父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