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心裡暗笑,面上卻一片嚴肅的模樣:“沒瞧見,我將他們都趕出去嗎?這麼好的要挾把柄,我哪裡捨得和別人分享?”
天兒白了她一眼:“你好壞!”
凌小小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是很壞,難道這些日子沒人在你耳邊唸叨,我是個又壞,又兇,又狠毒的壞女人嗎?”
天兒臉色一僵,低下頭,默然,不再出聲,凌小小瞧著他這樣子,也知道她猜對了。
這時候,風揚帶著大夫進來了,凌小小瞧著天兒的氣色,就回避了出去,出了內室,去了正房,見正房裡除了神情恍惚的小憐和神色有些蒼白的如夢四人,就再無他人。
凌小小坐下後,如玉上了茶水,凌小小有些奇怪的問道:“人呢?”
如夢身子一僵:“杖斃了!”
凌小小端著茶盞的手一頓:“杖斃了?所有的人?”
如夢點了點頭,凌小小心頭一顫,她第一次意識到風揚,原來還有這等殺戮之心。
原來,風揚對凌小小溫和的交代幾句,就領著一群人回了正房,原本奶孃等人瞧著風揚對凌小小溫和的神色,心裡就涼颼颼的,可是看風揚並沒有將她們留在外室問話,反而帶到正房,心底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雖說四爺對夫人信任過火了,可是這是風府,這府裡的人誰不是帶著面具過日子的,這不,還不是將她們帶到正房問話了。
等到了正房,風揚的腰背就挺得筆直,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溫和,他根本一句話都沒有再問天兒院子裡的下人,反手吩咐侍衛:“把這些人都帶到刑房。”
刑房的院子裡,燈火通明,偌大的院子裡跪滿了抖的骨頭都快要散架的下人,風揚的渾身都散發出決絕而暴戾的煞氣,端坐在刑堂上首扶手椅上,刑堂的管事,跪在地下稟告:“四爺,都拷問過來,都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風揚一聽,手下的扶椅就掉了幾片碎木屑,管事的的身子跪的更低,他瞧了,冷冷的笑笑了:“爺,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那管事渾身一震,冷汗直流,不停的叩頭:“請爺恕罪!屬下無能!”
風揚冷哼過後,又突然冷笑起來,陰霾的說道:“她們這些人倒是嘴硬,大概覺得只要不說,硬挺過去,就能熬過去了,爺也拿她們沒有法子,罰不責眾,爺總不能將她們這幾十號的人都殺了吧!”
風揚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暴戾之氣更是明顯:“哼,竟敢算計的爺的頭上來,真是活膩了,大概忘了爺是誰,忘了爺是”冰面“之稱是怎麼來的!”
風揚站起身子,走到刑房管事的面前,聲音冷冷地說道:“去,將這些人全部給爺杖斃了,行刑的時候,將她們的嘴都給堵上,既然她們要對她們背後的主子盡心,那就一直盡心下去,不想說,那就一個字都不要再說,爺,我還不想聽呢!髒了耳朵!”
那管事渾身顫抖了一下,就低低的伏下身子,重重的應了一聲:“聲,奴才這就去辦,立刻就去辦!”
又對風揚磕了一個頭,就站起身子來,慢慢地退了下去,心裡卻暗暗驚心:風府的天要變了!
風揚瞧著那管事的背影半響,才慢慢的瞧著手指頭,半響之後,才慢悠悠的站直身子,走了出去,刑房的院子裡此刻已經彌散這濃濃的血腥味,風揚的嘴角勾起,帶著些殘酷的笑意,冷冷的輕哼,環視了周圍一眼,才出了院子,往天兒的院子走去。
小憐見到風揚的身影出現,立即迎了出去:“姐夫……”伸頭朝風揚的身後張望,卻未瞧見半個身影,有些遲疑的問:“問清楚了嗎?”
風揚淡淡的道:“我沒問,直接杖斃了!”
小憐妹妹身子一顫,雙腿一軟,差點就倒了下去,而如夢等人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