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你們母子,你們有什麼值得我敬,值得我愛的,我倒是想敬,想愛,但是你們給過這個機會嗎?”
“現在你們倒是說出這樣的話,我倒是想問問,這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自然沒有這樣的道理?”眾人異口同聲。
“難道我敬婆母,就是生生的忍受她的責打?我愛夫君,就要一再忍受你的巴掌不成?是不是,我要做個木頭人,一直忍受下去,永不還手對不對?”
“不對,還手,還回去。”眾人竭盡全力支援的聲音倒是嚇得凌小小一跳。
既然眾人盛情相勸,她只好勉為其難的給還回去,她左右開弓,打的甚為痛快,她會受羅海天的一巴掌,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誰想平白無故的打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羅海天打她一巴掌,她自然要十倍的奉還,就這還是她心軟了,瞧眾人的神情,巴不得她還上百八十倍才好。
羅海天真的不長腦子,都口口聲聲說她是惡婦,怎麼就忘了惡婦啥都吃,就是不吃虧,哪有白白被欺負的道理。
凌小小打人的時候,九賢王再次熱心客串了一下木樁,伸手將羅海天的胳膊綁在後面,任由凌小小盡情發揮,對於凌小小隻甩了羅海天十個耳光,他是極度不滿的,他什麼身份,難得好心做樹樁,怎麼就一個短暫跑龍套的。
待到他終於確認凌小小隻想十倍還回去的時候,他有些沒趣的鬆開手,羅海天一得到自由,就想再動手還回來,打九賢王,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自然只能是對凌小小發作了,以他的身份,被凌小小甩了十個耳光,將相當於要了他半條命,所以他一定要將這場子找回來,只是他手剛剛抬起來,就再次飛了起來:這次踢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冷冰冰的,像冰雕的鳳陽侯。
鳳陽侯踢飛他之後,也還是一句話都沒有,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那模樣,就像是要將羅海天也凍成冰塊一般,絲毫沒有暖意,如同寒冬三九里的刺骨冷氣。
凌小小打過人之後,反倒移到一邊落眼淚了,手中拿著的依舊是那塊被擦得潮溼的手帕,這般模樣,哪裡會讓人生出一絲不滿來,她會連甩羅海天十個耳光,那是氣傷心了,一些男人心裡的細微不舒服,也被凌小小的眼淚給洗刷乾淨了。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在凌小小哭的正歡的時候,如夢領著羅氏族裡的族長和幾位宗老到了。
如夢撲到凌小小的身邊,抬起凌小小的臉,讓她嘴角鮮紅的血跡,無遮無擋的落在羅氏族長和宗老們的眼睛裡。
“小姐,婢子不過離開片刻,你怎麼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如夢心疼的大哭起來,聽在羅氏族長和宗老們的耳朵裡,就對羅氏母子生出了些不滿:多好的丫頭,一路上嘴巴甜甜地,哄得他們眉開眼笑的,怎麼這麼一會就哭的撕心裂肺起來,而凌小小悽慘的模樣,也讓他們心裡生出了憐惜來。
羅老夫人見到族裡的人來了,立刻來了精神,將凌小小的桀驁不馴,不敬婆母,不守婦道,狠狠的誇大其詞,聽得民眾那叫一個火,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反駁起來。
倒是凌小小落著淚,制止了眾人,對著羅氏族長和宗老們拜了拜:“老夫人的話,小小也不多說,我凌小小是什麼樣的人,各位長輩心裡都是有譜的,畢竟小小也做了三年的羅家婦,小小就不多說。”
“至於說小小將男子藏在府裡的事情,小小也同樣不為自己分辨,就請各位長輩去羅府搜搜,自然就知道凌小小有沒有窩藏男子了。”
羅氏族長和宗老們對看一眼,都點了點頭,讓羅海天帶路,進了羅府,只是心裡都有了個是非對錯。
而九賢王和鳳陽侯自然是要跟進去看看的,九賢王向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自然沒人敢攔,而鳳陽侯那強烈冰冷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