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他的穴道!”
任清鳳坐在雞翅木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下面的黑衣人,一雙古井不波的模樣,冷冷的盯著他:“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那黑衣人只低著腦袋,不肯開口,看起來很有骨氣。
任清鳳也不急,墨色面無表情,也不說話,上前將那黑衣人的一隻手臂反綁住,用力一拉,就聽得那黑衣人一聲慘叫,那隻胳膊就再不能動彈,當然對這麼個生死線上打滾的人,這點疼痛自然不算什麼。
墨色也沒指望就這麼點手段,就能讓人開口,他接著抓起另一隻胳膊,同樣使力,再然後將兩隻腿同樣作為,這麼一番下來,那黑衣人只疼的在地上打滾。
任清鳳只顧著用心品茶,好似對眼前的這一幕根本就沒看見。
“你這點手段,想讓大爺開口,做夢……要殺就殺,要刮就刮……”
黑衣人疼,他也怕死的很,可是想到上頭那人的手段,他也不敢吐口,現在不過是卸掉他的四肢,若是那人知道了,只怕要將他剝皮抽筋。
這些人,想要知道幕後指使者,這一時半刻不會傷他的性命,以那人的手段,很快就能救出他。
但是顯然他他想錯了。
墨色聽了的話,既沒有生氣,也沒有出聲,只是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他的腰上,一個用力。
黑衣人慘叫一聲,疼的冷汗直流——斷了,他的腰椎骨斷了。
雖然之前他沒少受傷,可是以前那些傷,跟現在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
墨色根本就不理會黑衣人的慘叫聲,也不管他疼的直在地上搓,原來他將人四肢下了,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省事——你說如果此時這黑衣人四肢都完好,豈不是要在地上打滾了,那對他來說,是多麼麻煩的事情。
墨色神情淡漠,彷彿腳下踩得不過是一隻小蟲子,聲音平靜而淡然的說到:“你身上有二百零六塊骨頭,你不用急著說話,我會慢慢的一根一根將你身上的骨頭踩碎,我相信你是個硬骨頭,只是不知道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腳硬?”
任清鳳此時放下粉彩茶盞,看向黑衣人,語氣平平淡淡的問了一句,一點半星的威脅的意思也沒有:“可想到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卻真有幾分硬骨頭,依舊不吭聲。
此時畫詞端著點心推門進來,好像腳下非常,非常的不小心,踩著黑衣人的腰椎處,她笑得異常歉意:“不好意思,沒注意腳下,不小心啊!”
黑衣人頓時痛的暈死過去,他真沒看出來,這三人全都是這般狠人,殺人不眨眼,折磨人不手軟的狠人——不小心,她眼睛長天上去了,這麼大的活人,她能看不見,還趕巧就踩在斷了的腰椎骨上,打死他也不信!
墨色也不廢話,腳又踩在他的背上,腰椎骨上面脊椎第一個關節,一個用力,又是“咔嚓”一聲響。
黑衣人此時已經不是痛的要暈,而是要死,那種瀕臨死亡的疼痛之中,還有一種刺骨的冷,他也說不出那種具體的感覺,但是可以用四個而概括一下:生不如死!
這一刻,他倒是寧願,他和剛剛的那些同夥們一般,拋屍在那街頭。
他雖然疼,可是腦袋卻比每一刻都來的清楚,他想張嘴罵人,可是一個字卻也罵不出來,只能讓所有的神經都陷在生不如死的疼痛中。
“喂,你怎麼不說話?難道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真是可憐啊!”畫詞放心點心,走到黑衣人的面前,語氣還帶著一絲同情,可是這種同情對著她剛剛那“不小心”的一腳,卻讓黑衣人從心底冒出一股子寒氣來。
他從來不會看不起女人,因為他受命之人,就是個女人,還是個絕代美人,柔若無骨,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戾氣來,可就是這麼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卻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