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到好。
如此一想,他收斂臉上的冷漠肅然之色,將滿身的煞氣掩蓋下去,微笑道:“二小姐說得是,本王的侍衛中混為刺客,多謝墨護衛慧眼識賊,實乃大功。”
“二皇兄!”青軒雲猛地要坐起身子,卻因為身子折騰的太傷,剛剛起身,就又猛的落下身子,卻猶自不死心,掙扎著要起身,一雙陰冷暴戾的眸子,直直的盯青軒宇,叫道:“……不能放過她……拿下她……替我報仇……報仇……讓暗衛……”
“你還不閉嘴!”青軒宇眉心緊蹙,冷著面孔,鷹眸之中寒氣直射,整個人透著寒凜:“任二小姐好心幫忙,你莫要再糾纏不休了。”
真是蠢啊,此時還看不清形勢,任清鳳有備而來,他們再糾纏下去,將此事鬧大,吃虧的定然是他們。
青軒雲哪裡肯死心,她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讓她放過任清鳳就如同挖出她的心在地上狠狠地踩一樣。
青軒宇何嘗不知道青軒雲的性格,向來就不是個肯吃虧的,可是此時哪裡容得了她胡鬧,見她還要鬧,冷冷的看著抬著青軒雲的下人,呵道:“還不將四公主抬進去!”
“不……我進去……我要這個小賤人……”她猶自掙扎不休,不肯配合著下人。
青軒宇猛的衝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個大耳光子:“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皇家的臉面已經都給你丟光了。”說罷,又壓低聲音勸道:“你不替自個兒想想,也要替母后想想啊!”
這個蠢物,腦子就是個擺設,皇后娘娘觸怒皇上,只怕日後聖寵不在,這個蠢物今日又鬧出如此之事,皇上不滅了她就算是慈父了,還這般鬧個不休,難道她還以為自個兒還是那個可以橫行的四公主嗎?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可惜這蠢物落得如此地步,還沒有認清楚自個兒的位置。
青軒宇有些不耐,也忽然之間生出了諸多的迷茫,自個兒當初到底是吃了什麼,被蒙了心智,居然和這對母女同盟?
居然打她?
這個一直對母后言聽計從,對她百依百順的二皇兄居然當眾甩她耳光子?
青軒雲一時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頓時呆傻住了,傻兮兮的看著青軒宇,彷彿從來就沒有看清楚這個人一樣。
囂張公主捱打了,禹王府的眾人心中都覺得痛快,這位公主每次來禹王府,比禹王殿下還難伺候,今兒個又給禹王府丟了這麼大的臉,所作所為哪裡還有一點公主風範,簡直給皇室的光彩上抹上了濃墨,壞了皇室的形象,也難怪一向好脾氣的禹王殿下要動手教訓她。
任清鳳看著青軒宇和青軒雲的互動,心中閃過一聲暗笑:過了今日,只怕皇后和青軒宇再也不會同心了,分化敵人,從內部開始,這是消弱對手的最好方法。
任清雲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舉動,在傻愣過後,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二皇兄,你打我……為了一個小賤人……你打我?二皇兄……你醒醒吧,你以為……你維護了這個小賤人……她就會對你生出好感來了……她已經有了別人……她不要你……啊……”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青軒宇手背一揚,直直的落下,就給暈了過去。
她不要你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在青軒宇的心頭劃過——即使悔婚書是他所寫,可他卻再清楚不過,是她不要他的。
這個女人不肯再要他了。
青軒宇心頭如同刀剜般的疼,可是面上卻沒有一絲的失常,做出一副疲憊的模樣,揉了揉太陽穴,對著抬著青軒雲的下人揚了揚手,青軒雲就被抬了下去。
直到青軒雲被抬遠了之後,青軒宇才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緩緩地說道:“任二小姐請見諒,舍妹受此刺激,神志有些糊塗,說出些不靠譜的話,還請二小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