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白虎也是勃然大怒,壓著情緒對青軒逸道:“殿下,讓小的來,這混賬東西瞎了狗眼,居然敢對任二小姐不敬,讓小的滅了他,省的髒了殿下的耳朵。”
“軒逸,你不知道世上總是有些蠢不可及的混帳東西,分不清什麼話可說,什麼話不可說。”任清鳳卻是半點惱色都沒有,不急不慢的開口,聲音平靜淡然,她一點一點走近,死死的盯著方丈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我若是你,這時候絕對會伏低做小,不會故意惹怒對手。你猜對我,我是沒打算殺你,可是卻不是什麼慈悲心腸,而是我認為,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而我認為你這樣的人,不該死,該活著,活在地獄之中,每一天都生不如。”
她忽然唇線微勾:“你一定對自個兒的硬骨頭很滿意,很自得,認為自個兒可以熬過所有的酷刑,可是,我現在敢對天發誓,等一下,你一定一定會哀求我,讓我給你一個痛快。”
即使這樣狠絕的話,但是任清鳳卻是用著極其溫柔的語氣,平和的神情說出來,如同清風微拂,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所以方丈等淫僧的眼中半點都不以為意,認為她的話不過是恐嚇,眼中的輕蔑之色很快就湧現了上來:這位任二小姐的十惡之名,他們也曾聽說過,能被自個兒的嫡母,嫡妹欺負成這樣,將名聲毀成這樣的女子,還能有什麼手段。
再說了,他們能從隱秘的暗衛走到前面來,享受陽光和女人,可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當初挑選明面上的人手時,為了防止背叛,測試他們對組織的忠誠,她們什麼樣的酷刑沒有受過,一個小女子的手段,他們豈會看在眼裡。
任清鳳對他們的輕視也不以為意,反而走到青軒逸的身邊,對著他笑道:“今夜月色不錯,不如等一下,咱們出去走一圈。”
青軒逸劍眉挑了一下,不知道任清鳳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卻也點頭,應了下來。
正說著的時候,朱雀來了,跟著十多個侍衛,每人的手中,都牽著一直狼狗。
那四人看著那兇狠的惡狗,面色一變,眸光都轉向任清鳳,有著太多的不敢置信: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任清鳳不由得冷笑,語氣卻愈發的輕柔,走到群面色微變的僧倌身邊:“聽你們的方丈說,你們很喜歡將女人剝光了,綁在樹下任意作踐。”
她忽然指著那名悟性的僧倌道:“這些惡狗是你養的,據說你非常喜歡看著這些惡狗作踐女人,最後將她們的血肉一點一點的撕咬吞噬。”
任清鳳面上的表情此時溫柔的能夠滴水:“我整個人一向覺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是施人,也定要自個兒嚐嚐味道。”
她轉頭,對著一旁的白虎吩咐道:“將他和這些畜牲關到一起去。”
白虎按照任清鳳的吩咐,將悟性關到了對面的刑房,隔著木欄杆,看的清清楚楚。
任清鳳又讓人灌了那些狼狗春藥,這當然還是從悟性房裡搜出來,往日裡,他就是依靠這些東西,讓這些畜牲作踐那些無辜的女子,只是今日,任清鳳讓朱雀將藥效加強了幾倍——畢竟那些女子,不過是些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哪裡比得過悟性這等受過訓練的。
任清鳳對著朱雀笑道:“下面的事情,就請你幫忙了!”
朱雀面上一紅,想到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微微窘態,卻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任清鳳抬腳,就走了出去,青軒逸此時也不要任清鳳叫了,自個兒也跟了出來——他已經猜到任清鳳要對那個叫悟性的人做什麼了,也猜出來那些狗是來幹什麼的了。
任清鳳和青軒逸剛走出刑房,裡面就傳來悟性的慘叫,他此時真得體會到任清鳳嘴裡說得那種生不如死來了,若是可以,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忍受此時的痛苦,可是他想死,都不能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