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假正經,說什麼非處不可。
靠,那昂起的勁頭,嘿嘿……,讓梵笑想起一句經典的話:浪蕩的血液,風騷的骨頭。
估計這男人連腳趾頭,都騷氣沖天。
梵笑的吻順著他的脖子,緩緩的下滑,直到含住那小小敏感的相思豆……
梵笑的吻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著曲狂所有的神經。
曲狂能感覺到梵笑含住他敏感部位時的顫抖,而那潤滑的攪拌與舔吮竟都讓他腦袋裡一片空白,完全顫慄在性的喜悅裡,追求著那愉悅的快感:“嗯……”
曲狂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是如此的急切,他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衝刺,想要解放,可是這個女人只是壞壞的挑逗著,壞壞的,輕輕地將自己的私處往渴望之物噌去,卻總是擦肩而過……
“要……要……要……”
曲狂抬起渡滿情慾的眼睛,深深的看著梵笑,因為慾望來的是那麼的猛烈,卻又得不到釋放,用力的抬起腰桿,貼向梵笑的私處,找尋著進入的渠道,而捆綁的四肢,限制了他的活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梵笑玩弄著他的身體。
他隱藏於黑髮之下的雙眸,襯著他那一張稜角分明、氣勢凌人的臉,晶亮地嚇人。那裡,藏著一頭獸,隨時都準備著出柙的獸!
此刻,他就像一隻困獸,被限制自由的困獸,現在的他恍如被困牢籠的猛虎,空有嚇人的怒吼,卻是無力可為。
無法動彈的身體,和漸漸高漲的慾望,令他深吸著氣,想控制體內那股正湧起的慾火,他狠聲咬牙,感覺得到梵笑那惡作劇的探索,瞬間慾火如遼原般的焚身,隨著她逐漸往腹下恬吮的舌頭,和身下那挑弄摸索的小手,胸中升起痛苦的慾望,身體像已緊繃到臨爆點,怒聲的嘶吼幾乎要奪喉而出,他想求饒,他想要將這個小妖精壓在身下好好的纏繞一番。
不,不,他不能叫出來,他不能求饒。
曲狂,咬牙,閉眼,任憑慾望淹沒自己,在他和梵笑的遊戲裡,他是被她任意擺弄的棋子,而她才是哪個執棋的人。
梵笑的手,繼續撫摩著曲狂,身子慢慢地來回遊動,全身顫抖著,快感如麻般細細碎碎的降落。
她,其實也在慾望中感受到自己的快感,看來,不要再忍了。
這個男人已經清楚的明白,誰才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她也就不用再忍了。
梵笑媚惑的舌尖潤過櫻唇,充滿了誘人的遐思,一雙小手撫上曲狂厚實的男性胸膛,嫵媚的臉孔,如異世的桃花,更如彼岸的茶花,美的讓人窒息,也邪惡的讓人墜落,她的手不斷的撫摩,挑逗著曲狂,引得他粗喘連連,不安的扭動,睜開火熱的眼睛,人已經在瘋狂的邊緣。
他聲音沙啞著:“給我……給……我……”
在慾望的縈繞下,曲狂已經瘋了,用力掙扎想扯斷四肢所縛的腰帶,腰帶吱吱的發出聲音,漸漸有斷裂的痕跡,床因為他瘋狂的動作,不停的咯吱吱的響,四根床柱卻受不住力道強悍的搖傾,很曖昧,也很情色,慾望的怒吼、火吞至喉嚨深處,散漫而狂野的目光瞪向她。
這樣的曲狂看的梵笑一怔,見到他雙目如火焰般,迸出怒火與慾火交纏,燃燒的慾望、濃濁的呼吸令他把雙手緊握成拳,血脈賁張地拱起。
他這個樣子,飢渴得像要吞噬她!
這個男人定力太差,這樣就受不了啦!
“吱吱……”錦帛斷裂的聲音,曲狂瘋狂的掙脫腰帶,一個翻身,將梵笑壓在身下,用那種沈得讓人戰慄的寒光瞪著她,似乎打算將她連骨頭都吞下去。
“是你惹……我……是……”他猛然低頭咬住她的唇,她猝不及防他突來的舉動,愕然地想推開他,卻被他吮咬得很緊;她掙扎用力地捶著他,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