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非筆墨難以形容的絕色之姿。
梵笑知道用美麗形容一個男人會是怎麼的怪異,但卻清楚的知道,用美麗來形容他,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望著他那淡色的柔唇開啟,聽見淺位的呼吸,梵笑竟仍舊有種想要請求親吻他的衝動。
雖然身體已經糾纏,可是此刻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慾望,是一種心疼,一種想要珍惜的衝動。
梵笑狠狠地抱著他,狠狠地親吻,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又這樣的衝動,為何這個男人眼裡有那樣深切的悲傷,在很多年之後,顏可才告訴梵笑,當她報出名字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是誰了,他怕自己留不住這隻美麗炫彩的鳳凰。
顏可也開心的任她摟抱著,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就像點了一盞大燈籠,
火,從彼此的唇舌間迸發,在肢體糾纏的喘息間熾熱燃燒……
我梵笑能感覺到他的雙手一直緊緊地鉗制在她的腰側,彷彿要刺入肋骨般用勁;她知道他在拼命忍著將她狠狠發洩的衝動,或許是擔心累壞了她吧!畢竟昨夜,他們太過荒唐。
不過不得不說,這男人的體質真好,忙碌了一夜,現在還這般的有精神,為那頂在我大腿根的硬挺是如此囂張炙熱。
感受他的顧及與體貼,心情不禁好了起來,壞心眼地勾動小舌,曖昧勾引著。
但這一次,勾引以失敗而告終,只是親吻,卻沒有更進一步,因為沒時間……
門外的一聲驚了他們的鴛鴦夢:“爺,老爺,老夫人已經來了!”
靠,好快,那奶牛大姐的辦事效力也太高了吧!怎麼一回,人家家長就找來了,梵笑怎麼有種偷拐無知青少年私奔的錯覺呀!
腦中浮現出一幕:梵笑和顏可跪在老頭,老太太的跟前,哭訴著,我們是真心相愛呀!
一把鼻涕一把淚,
嘔!
好想吐!
恍然間,有人影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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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宣告,塵塵感冒咳嗽特別嚴重,吃飯都成問題,碼字就更別想了,呵呵,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