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卻不是很快,兩天的時間就在寂寞和無聊中度過,這兩天裡秦漢沒有出現,藍若也沒有出現,就是老皇帝都沒有露臉。
趁著這兩天,梵笑想了很多很多,自己也覺得境界提升了不少。
人總有不能達成和能夠達成的願望,在感情和觀念之間有了衝突,總得有些地方要作出妥協,說到底就是一個選擇的問題。
她知道那日,花夜沒有說出口的話是——顏可那樣的男人,怎麼會喜歡這樣私生活一團槽糕的女人。
是的,她心裡裝了太多的男人,雖然不能說全心全意的愛,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最愛的人是自己。
可即使如此,她也放不下他們,正如那些男人一般,他們又何嘗放的下她,明知道她是多情好色的女人,還是放不下。
她好色,她濫情,可是,這些男人已經在她的心底成為一道隱藏的風景,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開始貪戀這份美麗。
經過兩天,她想的很清楚,人生不過短短百十年,要緊的不過是過的快樂,她覺得她和這些男人在一起很快樂,很幸福,那麼自己何必胡思亂想,這世間容得下她便罷,容不下,她就找一個地方度過一生,願意和她一起的,就一起,不願意的,就留下來,這般的簡單,不必太過煩惱。
省的擔心這,煩惱那,錯過了美麗的風景線,豈不是白活一世!
相通的梵笑,越發的美麗,纏繞在她心頭許久的壓力消耗殆盡,迷幻成絕色的風景。
而她的美麗越發彰顯的眼前女人的猙獰,和男人的無法置信。
“你說什麼?你胡說,你在撒謊!”老皇帝看了看梵笑,再看看莫不出聲的藍若,他不相信這個瘋女人的話,她在胡說,一定是。
“我胡說,你以為到了今時今日,我還有必要胡說嗎?”太后看了看眼前的人,冷笑,搖頭,“藍若是我的孩子,而梵笑才是你和那個賤人生的,當初是我換了她的孩子。想到這麼多年,你對自己親手女兒所做的一切,我就說不出的暢快。”
哈哈……
太后瘋狂的大笑,“將自己的孩子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你一定很得意吧!”
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歹毒,他一直以為梵笑是她生的孽種,卻不知早在孩子出生時,在他將孩子掉包的時候,她又重新給掉包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容不下她生的孩子,定然會對她的孩子不利。
當她和太妃那個賤人同時分娩時,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準備下手了,所以才想出了這麼個方法,這個男人以為掉包的孩子,其實根本就沒有掉包,好在辦事的人沒有時間分辨孩子的性別,而太妃那個賤人在分娩過程後又婚禮過去,事情才沒有穿幫。
這麼些年來,她冷眼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女兒的折磨,說不出的痛快,若不是因為此,梵沐,梵玉,真的以為他們所做的一切,她都不知曉嗎?
哈哈……
所有的苦難由自己的孩子承受這滋味很不錯吧!
他和賤人的女兒承擔降臨自己孩子的痛苦,而她的孩子則被他捧在手心裡疼愛,想到這完美的安排,她就笑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