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張奢華的大床,男人抱著女人,動作輕柔,聲音彌散,在寂靜的空間裡自成一片色彩,娓娓的呢喃,耳邊輕柔的聲音字字生情,就像情人間的低語,也像哄孩童入睡的輕柔,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們都滲入了彼此的細胞,沁入男人和女人的心扉,也只有這個時刻,才會讓梵笑覺得,秦漢,冰冷的面具下有一顆不算冰冷的心……
這個男人,不是難懂,而是孤單讓人寂寞了太久……
接下來的幾日,相安無事,只是這個男人的態度越發的奇怪,他有時候沉靜,坐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梵笑,一看就能看上一個時辰,眼都不眨。
梵笑很奇怪,她思索著這個男人到底是看誰?他是在看她,還是想透過她,看到其它……
靠,這男人真當自己是放射科的最新秘密武器呀!
“如果,你的眼神那麼好使,乾脆我們開個醫館,你當x光,透視眼。若有骨折的人,你一看就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再輕微的一治療,那銀子,金子還不趕著馬車來啊!”
梵笑本來很想說,那鈔票用火車,飛機運,但考慮到古今的文化差異,勉強修給了。
她是這麼對沉靜的秦漢如此説的,當然,好奇寶寶的秦漢毫不例外的詢問起啥叫x光,她再次過了一回教師癮。
在解釋了何為x光以後,他笑的別提有多誇張,然後笑話她是財迷!
用馬車裝金子,銀子,虧這女人想的出來。
就在梵笑以為他要笑傻的時候,他突然認真的說:“若是可以,我真的想和你一起開醫館……”
他的聲音有幾分惆悵,說不出的落寞。
靠,裝什麼憂鬱小生,這丫的,好意思在她面前擺憂鬱,笑死人了,好不好,每天活得風生水起,他憂鬱個屁!
倒是她才是憂鬱美女呢?懶洋洋的靠在雕花椅子裡……
思念著她的後宮美男們,各位美男,你們在哪裡呀?
你們過得可好?
嗚嗚……,我現在一點都不好,天天被金面大魔頭抱在懷裡睡不好……
只有金面男,沒有狂歡的良宵……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雖然極盡溫柔,可是這種幾乎完美的溫柔,為何令梵笑覺得很夢幻?她看不清,他的溫柔有幾分真來,幾分假。
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梵笑看到他的眼眸,好象能透射一切,可自己卻看不透他的一切,真是高深莫測。
理智一再的告訴梵笑,美男只可yy,不可貪婪。
且他如此溫柔,可梵笑總覺得不對勁。好象曇花一現,讓她心緒難安。
她知道越是閃人的溫柔,越是溫柔的一刀,軟釘子比屠刀還可怕,她還是休息吧。
梵笑想,她還是找機會逃出去算了,這男人將她抓來,不打不罵,也不上,真不知道抓她來幹什麼,難不成他的米飯太多,要養些閒人?
翌日清早,天剛破曉,梵笑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迷糊中伸手摸向身旁,冰冷一片。
怎麼啦?那個男人上哪裡去了?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自從被抓來後,他們每日同床共枕,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習慣每日醒來身邊火熱的溫度,突然間這般冰冷,好不習慣。
“你醒了?”秦漢低沉醇厚的聲音從紗帳外傳來。
他的手隔著薄紗,徘徊於她藕臂之間,輕撫,誘惑,酥酥麻麻。
淡淡的幽蘭香,飄逸鼻中時,無法抗拒地幻想他的模樣,不知道為何,今日的早晨,她好想看看這個同床共枕男人的臉。
秦漢的指尖,只是單純輕劃過她手指時,都引來梵笑一陣悸動。在肌膚的淺碰間,她的心嘭嘭的跳,被他纏綿的嗓音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