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怎麼就愛折騰人,一睜開眼,就發情,也不怕縱慾過多,成光頭。
想到這麼兩個大帥哥變成光頭的情景,依然就想笑出聲來。
不過轉臉又氣了起來,昨天的場景他們忘了嗎?要是皇后這時闖進來可怎麼辦?
她不知道,在她呼呼大睡的時候,梵沐,梵玉已經招來死士,皇后若是現在來,根本沒命走進笑靨殿。
他們已經下了格殺令,走近笑靨殿的人,不管是誰,都沒命活著出去,誰也不能,就是太后也不能,皇室自古薄情,他們至於太后也不過是棋子罷了,棋子又怎會對棋手有情。
他們已經入魔,所有阻礙他們和笑笑在一起的人都不必生存在這個世上,太后也不可以,只是現在她不能死,還不是動她的時候。
昨夜是他們的失誤,可當時他們就打定了主意,若是太后真要追究起來,弒母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哪怕因此壞了計劃,也在所不惜!
只是沒有想到太后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他們,還要帶笑笑去進香,這樣結果實在是太令人開心了,卻也讓他們的心中隱隱不安。
二人在梵笑凍死人的目光下乖乖地穿好衣衫,還幫忙將梵笑的衣衫穿好,自然中途揩了不少油。
梵笑心中記掛著太后詭異的態度,也就更加沒有心情理會這兩個人的輕浮態度。
要是她猜得不錯的話,今天不會只是上香這麼簡單,其中有必然著什麼陰謀。
會是什麼樣的陰謀呢?只怕就是貪圖她項上的人頭吧!
身為特警的直覺,讓她心中多了一份警覺,只是兩個平常精明,卻因為狂喜而忽略危險的男人,卻沒有注意到梵笑的異常。
或許,從昨天開始他們眼中的梵笑就沒有正常過。
看著眼前一襲鵝黃,為何俗豔的色彩穿在她的身上卻是如此的明豔動人,明明是妖魅入骨的一副面孔,偏偏卻要點綴上如此一雙清純透徹的眸子,梵沐,梵笑忽然覺得心底最後一絲堡壘也在此刻轟然倒塌,心臟狠狠地緊縮了一下。
他們的笑笑果然是世間妖媚至極,清純之極的女人,只怕世間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抵抗這般妖嬈的她吧!還好他們得到了她,光是想著她被別人擁入懷裡,心就碎掉般的痛。
“公主,太后已經在宮門外等候公主了。”
小喜子的尖銳聲傳來,梵笑忽然笑了起來,挑起胸前的一縷青絲細細把玩著,眼底閃爍著讓梵沐,梵玉看不懂的光芒。
沒想到太后這般心急,看來她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這麼早就來催她,看來昨夜太后是無眠了。
“你去回稟太后,梵笑這就過去。”
笑容斂去,一臉的冷色,話一出口,那神情更是妖媚至深,冷到骨子裡,像極冰山上盛開的雪蓮,既媚惑又高潔,令人不敢逼視。
梵笑唇邊重新綻放一抹清冽的笑意,香,她自然會上,只是會不會讓太后如意,她就不知道了。
太后若是敢算計她,她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笑笑,二哥送你去宮門!”
畢竟在宮裡長大的,太后這般急切的異狀,自然引起梵沐的懷疑,深瞳一暗,臉色變幻了幾次,修長的身軀站了起來,微揚著下巴,如同王者般調笑的冷睨著大門。
他倒要看看誰敢動他的笑笑。
“笑笑,四哥也送你去宮門。”
梵玉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太后急切的異動,唇邊綻放的一抹冷笑像極了寒冬的冰凌,純淨之中帶著侵入骨髓的寒意。
弒母,他還真沒試過,或許滋味很不錯,敢傷笑笑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何況這個女人本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