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的身子終於動了動,一下下貼近她,沉重的呼吸聲有種地震前的預兆,梵笑能感受到他拼命壓抑著怒氣。
他氣什麼?
吃醋也要有資格呀,他是她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吃她的醋?
陰影一層層的罩上梵笑的臉,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人影,她重重的嚥了口口水。
危險,極度的危險。
嫉妒中的男人好像智商都為零。
貼上他的臉頰,梵笑吹動他的髮絲,“吃醋?”
他沒有回答,只是臉上浮出淡淡的紅霞,一抹羞意,雙目寫滿堅決,“你是我的!”
靠,原來金碧皇朝盛產沙豬男。
每一個男人都說她是他的,笑話,這個世界只有自己是自己的,誰又能屬於誰?
她梵笑更不會屬於誰,她要做的從來只是自己。
“好!”梵笑親上他的臉頰,潤滑的肌膚讓她瞬間失了神智,這男人的男色真的很勾魂“不過,你也要是我的,從今天起,你的每一滴血,每一個心跳,每一根骨頭,每一條頭髮,每一根汗毛都是屬於我的,姑奶奶我會每天都數一遍你的汗毛,若是少了一條,你都要給我交代,老實的交代,是風大吹了,還是雨大淋了,是壽終正寢還是人為毀壞,或者成了別人的紀念品,知道嗎?”
梵笑大聲的宣告著字的所有權,邪肆的牽起一邊的嘴角,挑動眉頭。
玩霸道,誰不會?
想她在小紅花幼兒園的時候,可是班裡的霸道大王,這個男人想和她比霸道,也不打聽打聽。
果然,她的霸道震驚了秦漢,像個傻子般的被這番氣勢宏偉的宣言給嚇到了。
忽然,他狠狠的吻上她那柔嫩的唇,肆意的欺凌著香軟的唇瓣,挑開她的齒縫,熟練的勾引著她的舌,在幽香入鼻的瞬間,重重的啜吸著。
而梵笑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強吻,她亂咬,絲絲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素白內衣在她手中緩緩落地,梵笑的身子在燭光中閃著珍珠白玉似的朦朧白皙,胸口微微起伏,優美的胸線兩點殷紅奪人眼球,若春風中盛開的花骨朵在寒風中顫抖,無限的惹人憐愛。
床榻間的她,髮絲佈滿枕畔,絲絲萬千。
低低的喘息,極度壓抑破碎的從秦漢喉嚨裡逸出。
這個女人,就是妖精,專門要他命的妖精,他從來不是貪歡之人,遇見她之後只有沉淪,眼前的美景,他的眼神幽暗。
他低下頭,舔吮上她柔嫩的唇,手指繞上她胸口的小豆豆,壞壞的拿指甲颳著,梵笑一聲悶哼,身子不由自主的貼向她。
舌尖在她的地盤裡不斷的遊走,宣告著男人的佔有權,梵笑的舌香軟嫩滑,彷彿剛出爐的江南年糕,幽香撲鼻。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著,梵笑被放開的唇微微張開,凌虐後的唇瓣紅腫中帶著水潤的光澤,秦漢不由得將唇壓在她的頸部,細細的啃咬著,如螞蟻般鑽心的癢,身體漸漸地顫抖,呼吸中帶著柔軟的嬌吟,秦漢不由得越發用力,幾下吮吻,紅紫的痕跡浮現,他看著水漬亮光,有些懊惱自己力量的釋放。
曖昧的氣息,曖昧的情調,吻痕更多了幾分**的誘惑。
梵笑有點惱羞成怒,也張唇齧啃著他的喉結,感覺那嫩軟的下的堅硬在自己的舌尖下滾動,壞笑出聲,重重的一吸。
“小妖精!”秦漢嘆息,感受著身下清涼如玉的身子,溫滑細膩凝脂在他火熱的掌心下微微顫抖。
“你……不就……喜歡這……調調嗎?”她笑的更妖,那美若黑珍珠的眸子似要妖出水來。
目光如水,粼粼瀲灩,就該是她現在的模樣吧!
兩具身子,緊貼著,他的滾燙,她的冰涼,交織著男人和女人永遠